“奴家不知道,只知道他的血脈魔魂極為特殊,他好像有什么特殊寶物。”
“下一個問題,牧長歌為什么沒有艸你”
“奴家不知。”
“假話,懲罰開始。”
“大人奴家真不知道哇”
“不知道更應該懲罰。”
懲罰的意義在于想懲罰就懲罰,不想懲罰就歇一歇。
翌日。
天還黑著李隆觀就起床了。
出屋來到院子里,一層若隱若現的薄霧籠罩著黑漆漆偌大劉府,清新靜謐的空中帶著花草芬芳氣息驅散了殘存睡意。
他伸展著胳膊望向天邊,一抹晨曦恰到好處地涂抹在黑夜邊緣,猶如殘酷人間一點希望的光。
見證每一天的誕生是他多年來養成的習慣,哪怕成了名馳天下的李隆觀也改不掉。
不管有多少仇恨需要宣泄,前提是要活著。
活著才有希望。
深深吸了口氣又緩緩吐出,李隆觀雙腳開立沉肩頓肘,雙掌緩緩虛抱猶如抱著一顆偌大鐵球。
道門長春功中正平和養氣健體的功效遠超出普通武道宗門的基礎拳法,實戰對敵也不弱,這要感謝李大人那位美麗的姑祖母。
幻境遏制了修為但一身拳腳功夫依然在,李隆觀緩緩展開架勢,堪堪一招攬雀尾卻見院門身影一閃走進一個人來。
微明天光照亮了胸口顯眼的“巡”字,皂帽稍顯不正,皂衣領口袢扣開著,臉頰上隱約有汗漬。
看來是起大早操練了。
“淮弟好早啊。”
沒想到顧淮比自己起的更早,李隆觀暗自佩服;外人只能看到顧淮囂張跋扈,殊不知他默默流了多少辛勞汗水,這樣的顧淮握在手里相當于握住女帝半條命了。
“哪里哪里。”
顧淮拱了拱手,也不多聊向左廂房走去;心里暗自嘆息我哪里是早,我是壓根兒沒睡。
開門轉身之際,回頭向李隆觀點頭致意才進屋。
本該告訴觀兄你老婆真潤而且極具燒杯潛質,假以時日必成重器,想想還是算了。
畢竟玉芙蓉已交代了全部合作內容并成功轉為雙面諜,倒不指望她盡心盡力為鎮撫司做事,自己也防備了一手。
意海中媚蛛魔卵已在數數聲中消失了,惡墮之種也留在玉芙蓉體內,一碗爆炒海鮮就讓種子生根發芽開出一朵惡墮之花,可見恨意有多強烈。
回到內室,床上一條光溜溜的修長玉腿騎著被,沉睡中的姜沫睡姿不怎么好。
顧淮脫衣脫褲上床把小奴奴摟在臂彎里。
“壓頭發了。”姜沫沒有完全醒來抬頭摟了下長發順勢拱進他懷里,并沒有察覺到主人半路翹班在另一個女人的床上操勞了半宿。
顧淮打了大哈欠,不得不說教女人數數很累,還是抓緊時間補一覺為好。
好像剛剛睡著就被敲門聲吵醒,才發現天光已經大亮了。
原來是家丁來送早膳。
顧淮只得下床披著衣服開門,接過食盒進屋。
回到內室姜沫也醒了,修長大腿纏著被好像纏著顧淮的腰,俏麗臉龐帶著癡癡的笑看過來。
顧淮坐到床邊撫摸著光潔后背,低頭在她耳邊說了幾句。
“為什么啊”姜沫眨著眼神色疑惑。
“沫沫要演好這出戲,不然主人不給賞賜懲罰了。”顧淮道。
賞賜懲罰放在一起有些奇怪,表達的意思是一樣的。
姜沫“嗯嗯”著扭動嬌軀,“那不行。”
又溫存了一會兒兩人起身穿衣,梳洗后用早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