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不好意思,杜探長,哦不,杜總警司”
作為陳志超忠實走狗,顏雄這時候不得不主動站起來說道。
“你剛才那話是什么意思陳總督察應對省港旗兵有功,理應嘉獎,你剛剛上任也許不太清楚,所以你為何要反對”
“是啊,是啊陳總督察剿滅省港旗兵可是花費很大功夫,就算嘉獎也是理所當然”
“新官上任三把火,也許這把火燒的有點不對。”
陳志超那幫擁躉者紛紛開口道。
陳志超咬著雪茄,讓小弟沖鋒,自己按兵不動。
雷洛隔岸觀火,與藍剛,韓森兩人一起看戲。
中間派那些墻頭草則一個個默不作聲,暗地察言觀色,看準風向。
那個葛白帶來的翻譯官沒有離開,而是把現場那些大佬的話翻譯成英文,講給其他鬼佬聽。
一時間,整個會議室暗潮涌動。
面對顏雄“質問”,杜永孝笑了,右手拿起放在煙盒上打火機,在手中顛倒著玩,嘴上道“你說什么,我沒聽清楚”
“我說陳總督察有功,當獎”顏雄在杜永孝手中吃過許多次苦頭,不敢與杜永孝目光對視。
“是嗎,有功”杜永孝嘴角泛起冷意,“現在我同你講出兩個反對理由”
“第一”杜永孝巡視一眼眾人,“省港旗兵并未剿滅,只是逃遁,很快他們就又會殺回來,并且為了報復你們上次圍剿,這次可能會攜帶重武器至于陳總督察所謂的功績,只不過是激怒他們,打傷他們兩個小弟,至于省港旗兵魁首,連毛都沒掉一根”
杜永孝說完,笑瞇瞇望向陳志超“陳總督察,你說,我講的對是不對”
陳志超咬著雪茄,冷冷一笑“你剛從蘇格蘭場回來,又哪里知道這邊情況對是不對,大家眼睛是雪亮的”
“說的好”杜永孝笑道,“大家眼睛的確雪亮,那么我講第二個理由,理由就是”
杜永孝睥睨眾人,目光如劍“這里我最大,我講什么,就是什么”
一句話,現場鴉雀無聲。
太霸道
太跋扈
當翻譯官把杜永孝的話翻譯給那些鬼佬警司聽,那些鬼佬一臉錯愕,望著杜永孝卻沒人敢開口。
這種情景百年難得一見。
以往鬼佬驕橫跋扈,華人只有聽命的份兒,今天杜永孝卻讓這些鬼佬俯首稱臣,連個屁都不敢放。
陳志超和雷洛等人此刻已經感受到杜永孝那還在不斷攀升的氣場,知道如果再讓杜永孝猖狂下去,以后他們這幫大佬再難服眾。
作為陳志超忠實走狗,大探長顏雄不得不身先士卒,再次對杜永孝回擊道“杜警司,大家好歹都是華人,你這樣做”
不等顏雄把話說完,杜永孝拿起煙盒抽出一支香煙咬在嘴上,順勢拿起手里把玩打火機,叮一聲掀開蓋子,擦亮火石,把香煙點燃。
杜永孝打開火機聲音,把顏雄聲音打斷。
叮
又把火機合攏。
所有人看向他。
杜永孝瞇著眼,吐一口煙霧,夾著香煙揮揮手,示意顏雄“繼續”
顏雄積攢的勇氣差點泄掉,不得不深吸一口氣,這才重新鼓起勇氣道“你這樣做好像不合乎情理,更不合乎道理”
杜永孝笑了,夾著香煙,站起身,身后莊定賢幫他拉開椅子。
杜永孝走出來,邁步走向顏雄。
顏雄頓覺一股氣場壓下來,汗流浹背。
杜永孝走到顏雄身邊。
顏雄剛想站起。
杜永孝夾著香煙的手,按著他肩膀,把他狠狠壓下,“情理道理講真,你算老幾”
“呃”
“記得不錯,我去蘇格蘭場受訓時,你早被抄家撤職,怎么又官復原職邊個幫你現在還敢在我面前耀武揚威,這個是否合乎情理,合乎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