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好疼啊哎呦”
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照在杜永孝眼瞼,他困頓睜開雙眼,感覺渾身沒有力氣,頭疼欲裂。
“昨晚好像做了一個夢,很奇怪的夢,仔細想,卻想不起來內容是什么。”杜永孝揉揉太陽穴,苦惱地說道。
他坐起身子,見自己身上光著,于是就找了襯衣穿好,床頭放著礦泉水,顧不了許多,直接擰開,咕嘟嘟就是一氣。
干涸的喉嚨得到滋潤,舒服許多,杜永孝拿著礦泉水,深松一口氣,斜靠在床頭,閉目養神。
昨晚一幕走馬觀花般在腦海中展現,不過到客房為止,然后具體發生什么他就不知道了。
“該死,喝太多,竟然斷片”杜永孝敲敲腦袋,“也不知道江鈴兒什么時候走的,連餐費都是她買單,真是有些不好意思。”
就這樣靜靜思考分鐘,杜永孝這才睜開眼,又喝了幾口礦泉水,然后起身穿衣服,準備洗漱。
在他掀開被子一剎那,愣住
卻見雪白床鋪上面有點點梅花般血漬
“呃,怎么會這樣難道我受傷了”杜永孝檢查一遍身子,沒有傷口,也沒有不適之處。
“那床上怎么有血”杜永孝愣神,看著血漬,嬌艷動人,竟有一種說不出滋味。
“這難道是”杜永孝仔細琢磨,“我和江鈴兒”
杜永孝努力去想,貌似做的那個美夢里面的確有江鈴兒身影。
“難道那不是夢,一切都是真的”杜永孝一個寒顫,一躍而起。
這一刻他呼吸急促,有些不知所措。
誰能想到,泰山崩于前不變色的一代梟雄,香港皇帝杜永孝會在這時候發慌
“不會是真的吧怎么可能”杜永孝捏著下巴苦笑,“如果是真的,她為什么要離開既然我做錯,我會承認的,我杜永孝又不是那些死不認賬渣男”
杜永孝在床邊踱步,“要不打個電話給她要不要呢萬一她不好意思拒絕接聽呢到底我和她有無關系媽的,頭疼”
杜永孝一屁股又坐到床上,使勁抓了抓頭發,打不定主意。
如果江鈴兒是那種人盡可夫女人,杜永孝也不會這樣計較,問題是
看著床上那朵朵梅花,杜永孝好歹良心過不去。
思前想后,杜永孝最后還是抓起電話,撥通號碼,心中醞釀等會兒該說些什么。
嘟
嘟嘟
電話傳來幾個長音
就在杜永孝希望破滅,以為江鈴兒不會接聽時候,那邊傳來電話被拿起聲音。
“你好,哪位”江鈴兒清脆猶如黃鶯輕啼聲音在那頭響起。
“我是杜永孝,那個昨晚沒什么事情吧”
“沒有。”
“呃”杜永孝一愣,“聽你口氣似乎不對,到底有無發生事情”
“真的沒有”那邊傳出江鈴兒哽咽聲音。
杜永孝急了“是不是我和你,那個”
“你喝醉了,很醉。”
“是的,我知道,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