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大的力量震碎了小溪底下的巖石,大肥鯰愣愣地看著牧瘟,匪夷所思!
這一鼎境界的小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剛才一個勁挨打,但等他們走后突然爆發出強大的力量!難道他是故意找打?
牧瘟像是一條死狗一樣趴在岸邊,剛才那些金色的靈氣爆發,瞬間抽光了他所有的力氣,他望著天空,只覺氣喘如牛,渾身酸痛。
許久,牧瘟才爬了起來,他看著小溪的里黑鯰魚,抱怨道:“你也真是的!就知道欺負我!別人來了連個屁也不敢放!還沒我的兩個傻弟弟靠譜呢!”
大黑鯰突然游走了,轉而給牧瘟拖來了一截寸長的水草,牧瘟瞪大了眼睛,趕緊把水草撈起來,只聞一陣異香撲鼻,這水草通體碧綠,猶如瓊漿玉液所化!
大黑鯰看到牧瘟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突然覺得牧瘟就是一個飯桶!
打架打不過,飯量倒是驚人,這靈芝神草天天吃下去,就跟牛嚼牡丹一樣,也不細細消化,才過了幾個時辰就跟自己討藥草了!
牧瘟咬下一截水草,趕緊將其煉化,靈氣涌入到四肢百骸,不僅消除了牧瘟身上的酸痛感,還讓中庭穴的金霧濃郁幾分!
只是這一大截水草也太多了,牧瘟一口下去以后,飽嗝連連,但剩下一截也沒有還給大黑鯰的意思,他拍了拍肚皮,笑道:“這是我救你應得的!我原諒你了!”
大黑鯰突然一甩尾巴,將溪水潑到牧瘟的臉上!
牧瘟擦了一把臉,突然跳到水中大吼道:“好哇!你就知道欺負我!今天不把你捉住,我還怎么在通地神猿峰立足?”
過了幾天,在通地神猿峰的山腰,幾個弟子圍在一塊兒竊竊私語。
“都聽說了嗎?山巔上有個傻子守著桃園呢!張麻子跟徐寶山親自試探過的,那傻子只會挨打,被打之后就會瘋言瘋語!”
“不會吧!我七猿宗好歹也是修仙界的龍頭教派之一,哪個長老會把一個傻子收入門下?該不是張麻子他們胡說的吧!”
“就是就是!哪個長老會那么傻,將一個瘋子當徒弟!莫非他也糊涂了!”
“聽說還是個廢柴呢!張麻子給他送了好幾次飯,見他修行了一個多月,連通靈都沒做到!”
“瘋了吧!這種廢物怎么會來到通地神猿峰上?要是被其他峰的弟子知道這件事,還不得被他們恥笑死?”
“聽幾個外圍守教的弟子說,是,”那個弟子環顧一眼,壓低聲音道,“大長老段涯明的弟子!”
盤坐在香堂里的段涯明突然睜開眼,把手里的拂塵狠狠捏斷!這時候,其余幾位長老都慢慢睜開眼,互相對望,不知所措,而八長老葉辰明眼睛一亮,故作尷尬道:“大長老,這件事我已經訓過張麻子跟徐寶山了!但沒想到他們會出去詆毀你的弟子!我回去.......”
“繼續冥想!”段涯明閉上眼睛,他的聲音像是三尺寒冰,沒有一絲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