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清泉目光更加陰寒,連同牧瘟的身子也一沉,也差點伏倒在地,可讓吳清泉沒想到的是,牧瘟咬緊了牙,身子竟然巋然不動!
“你不曾通靈,怎么可能捏碎周濟的黑煞劍,這是霧海修士的利器!”
牧瘟將懷里的紫金爐祭出來,然后將牛夫之事,還有琉璃殿、萬神池、血藥之事托盤而出,吳清泉跟段涯明等人越聽越震撼,實在難以想象,一個不曾通靈的廢物,是怎么得到這么多奇遇的,而且聽他的講述,他的**之強,再憑借紫金爐,竟能夠撼動穹明境界的修士!
牧瘟雖然說了很多禁地世界內發生的事情,但關于六面銅壁、饕餮拳和血海的事情,卻是只字不提。
待到牧瘟將這些事情說完,吳清泉上前捏了捏牧瘟的手腕,不禁自言自語道:“精血旺盛,猶如虎象,筋骨堅韌,猶如銅鞭,骨骼堅硬,仿佛刀槍,這已經不是一個凡人能夠擁有的肉軀了!”
吳清泉閱歷豐富,卻依舊羨慕牧瘟的奇遇,別說是他,就是七猿神殿內的長老們也個個目露精光,多希望那個被打得半死的人是自己,能夠頂替牧瘟前去吸收血藥,而崇明雞聽到這件事,更加傷心欲絕,忽然一頭栽在地上,要不是嘴巴張不開,它又要大聲喊冤了!
“這紫金爐也能揮動了?”吳清泉又看著牧瘟手里的紫金爐,他一甩拂塵,紫金爐受到巨力,雖然脫離了牧瘟的掌心,但紫金爐瞬間憑空暴漲,變回正常大小,差點砸在眾人的頭上,嚇得周濟等人臉色一白,幸虧被牧瘟一把接住收起。
“能揮動了,不過好像只有我能用!”牧瘟看著掌心的紫金爐,狐疑道。
吳清泉越發羨慕這個徒孫了,不過大殿之上,他只能咳嗽道:“那你暫且收好,別讓不軌之人騙了去。”
白霖看著牧瘟,皺眉道:“你們個個都有奇遇,為何丁慧茹偏偏臉上帶了一張詭異的面具,還摘不下來!”
白老大搶先說道:“這也怪不得我們,丁慧茹來到琉璃殿下面的石碑群,忽然被這張面具偷襲,被嵌在臉上,怎么也拿不下來!”
丁慧茹冷笑道:“放屁!明明是你們逼著我們前往琉璃殿下面,才害得我被這張面具偷襲的!”
大腳三氣憤不過,怒道:“丁慧茹,摸著良心說話,我們遭遇牛夫之后,走路都沒力氣,怎么就逼你們前往琉璃殿了,是你們畏懼牛夫,自行潛逃,而且在黑山之下,要不是小師弟好心救你們一命,你們早該死了!”
“我們都不曾前往黑山,遠遠看到你們就跑了,何來救命之恩?”丁慧茹目光陰寒,冷哼道。
大腳三正要反駁,卻被白老大一把攔住,說道:“算了,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而已,計較這么多干什么!你還指望他們能惦記你的好嗎?”
丁慧茹看著伶牙俐齒的白老大,不屑一撇嘴,不再過多理會。畢竟救命之恩是真,倘若她要為這件事爭執下去,也無受益,更何況大憨二憨還在邊上,要是他們開口證實了這件事,就算沒有也有了,她最后又能得到什么?
“好,就算沒有救你們,那你得到了這張面具之后,又召喚出羊頭骷髏怪,想殺我們滅口,這件事你總不會忘了吧!”大腳三指著丁慧茹的鼻子,怒喝道,“大憨二憨,這件事你們總記得清楚吧,這個妖婆娘是不是想殺我們!”
丁慧茹臉色煞白,而大憨二憨不假思索道:“就是她!她弄出好多妖怪想害死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