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濟背脊發冷,牧瘟所說不假,但他絕不能承認,否則他就得背上謀害同門之罪,重則被趕出七猿宗,輕則被困在九寒窟千丈三年,所以周濟抬起頭大喊道:“師祖!師傅!弟子冤枉啊!那日弟子跟丁慧茹走在一起,不知道白老大他們從何處冒出來,圍住了我兩,就要殺我,我拼死反抗,被捏碎了黑煞劍,還被扔進了紫金爐,我從未有謀害之意!”
“大憨二憨,看來那個周濟記性不好啊!你們兩個告訴他,是不是他們在石碑林埋伏我們,結果你們大哥從天而降,把我們救下?”白老大也被周濟氣到了,原以為走了一個難纏的丁慧茹,周濟就會老實一點,沒想到兩人是一丘之貉,死不改口。
大憨二憨盯著周濟,點頭說道:“就是他,他跟那個惡婆娘埋伏我們!要不是大哥,我們早就死了!”
周濟癱倒在地上,面無血色,突然間,周濟抓住了葉辰明的衣袍,說道:“師傅!救我!救我啊!我真的沒想殺他們!我只是覺得他們比我強,我心里氣不過,就想跟他們比試比試,絕對沒有別的意思!”
葉辰明臉色陰沉,突然一揮袖子,使得周濟倒飛出去,撞在一根廊柱上,吐出一口血,怒道:“混賬!你師祖親查此事,難道還輪得到我做主嗎?你是要我徇私舞弊嗎?”
周濟恍然大悟,就算要求饒,也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拉著他師傅求饒啊!他這么做,豈不是把自己的后路給掐斷了,但現在怎么辦,東窗事發,好幾個罪名都已經套在了他跟丁慧茹的頭上,周濟對著吳清泉猛地磕起頭來,哭咽道:“師祖!弟子真是只是魯莽,求你網開一面,看我可憐,別將我趕出七猿宗!我要是這樣回到家族,一定會被我爹打死的!”
吳清泉眼睛微微瞇起,說道:“這事暫時不提,我還有事情想問問你師傅。”
葉辰明臉色一緊,他趕緊低下頭,說道:“弟子知無不言,師傅盡管開問。”
“白老大跟大腳三也算是七猿宗的弟子,還是涯明的親傳弟子,這個你不會不知道吧?他們在寒星洞外突破穹明,本就危險萬分,還要歷經九道天劫,你為何要阻攔段涯明為他護法,還要任由周濟跟丁慧茹帶著你的弟子前去搗亂,你知道這是多大的罪嗎?”吳清泉的聲音漸漸冰冷,要不是葉辰明是他的弟子,他早就被吳清泉一掌打死了!
葉辰明的背脊冰寒,他的鬢角流下一滴汗,良久,葉辰明才伏地說道:“弟子知罪,還請師傅責罰。”
吳清泉嘆了一口氣,說道:“你生性好強,師傅明白,但你萬萬不該走上歪魔邪道,你嫉妒你大師兄比你強,奪得了下任峰主之位,但你萬不該處處跟他對著來,更讓自己的兩個弟子去謀害白老大跟大腳三,九寒窟,兩千丈,兩年,周濟,九寒窟,一千丈,兩年。”
“弟子領罪,謝師傅恩典。”葉辰明臉色鐵青,混身發顫。
周濟癱軟在地上,一臉生不如死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