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范河等人的作用也有找到欒候在世唯一血脈后負責將其保護好,護送回范家。
雖然甕城處于范家掌控范圍內,但吳家對于欒候在世的唯一血脈也絕不會死心,必會派出強者秘密來到甕城尋找和搶奪。
“你似乎還沒有回答我的話?”
范河坐在中間大椅上緩緩開口,聲音中透出一股威嚴。
伍季身軀一顫,急忙回道。
“是的,大人。”
“畫像上的人我認識,大人要找的人我也認識,我和他們十分熟識,已認識了有十幾年。”
“哦?”
范河眼中閃過一道異芒。
“畫像上的人已經在去年重病死了,但她的兒子也是大人要找的人梁閭,他還活著。”
“他現在就躲在我的家中!”
“我出門前,已用話將他哄住,說為他去尋找出城的辦法,他一時半會絕不會離開。”
“好!”
范河大喜,重重道了一聲好。
只要將欒候在世血脈送回范家讓其即位國君,他們范家就能像十數年前的吳家一樣,從此占據大義和正統,憑借掌控國君帶來的種種優勢,將吳家壓入下風,甚至長此下去,此消彼長,覆滅吳家一統欒國也不是沒有可能。
“本將軍曾發布懸賞,找到畫像上的人,賞一百金。”
“現在你帶本將軍去把那個梁閭找到,事后便賞你一百金。”
“多謝大人。”伍季神色激動不能自已。
他讓軍卒帶人來找范河,就是為了確保自己能拿到這一百金。
他怕他把梁閭位置告訴那些軍卒,那些軍卒便殺了他或者瞞下他的存在,將一百金貪墨。
“大人,我這就帶您去我家里。”
“另外有一件事,我希望大人您能夠答應小人。”
“我和那梁閭是相識十多年的好友,而他是欒候在世唯一血脈,被大人您找到日后多半必會登上國君之位。”
“若叫他知道是我背叛他,將他位置告訴了大人您,日后他想要報復我只怕只需要一句話就能置我于死地。”
“小人希望能夠等我回到家里后,您帶著軍卒過一會再上門,裝作只是第二次搜查,恰好發現了他。”
伍季伏地乞求道。
這是他要見范河的第二個目的。
一百金雖然誘人,但也要有命花。
得知梁閭下落,范河心情大好,聽了伍季的話,冷笑著用一種頗為嘲諷和不屑的語氣道。
“你怕是不了解,我們欒國的國君所擁有的權勢。”
從欒昏候開始,欒國國君只剩下一個國君的名頭,國君之命根本出不了欒宮。
甚至連下達詔令所要用到、代表國君身份的玉璽,都不在其手里。
十數年前,吳家如果要以國君身份頒布什么法令或者下達什么命令,直接自己擬好一份令書,蓋上玉璽即可,根本不需要通過欒國國君。
說欒國國君和欒候親族是吳家的傀儡其實并不恰當。
因為吳家根本不需要操控欒國國君和其親族做什么,吳家只要他們好好在欒宮里活著別死了就行。
梁閭即位國君之后,他們范家會代替吳家曾經的角色。
梁閭只會比以前的欒昏候和欒厲候更凄慘。
經歷過欒厲候毒死自己所有親族再自殺一事后,他們范家絕對不會重蹈吳家覆轍。
他們會派煉體者和煉氣士天天盯著梁閭的一舉一動,吃飯、睡覺包括如廁。
以前的欒國國君只是被囚禁在欒宮中,梁閭除了被囚禁之后還會被監視,自由和**兩者皆不存在。
并且未免梁閭出什么問題,欒候血脈徹底斷絕,不管他愿不愿意,他也要和他們吳家安排的女子歡好,要生出很多后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