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鄭家只怕要毀在我手里。”
“敢問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三位讓我們交人可以,總要讓我們了解一個前因后果。”
鄭延開口道。
“如果這件事的確是我們鄭家理虧,我二話不說馬上交人。
不管那人是什么人,哪怕是我直系后代,也絕不留情!”
“那我便與你好好說說這件事。”
“楊彥”拱手指向李丘。
“這位是我們宋師兄。”
“前不久,我宋師兄的侄子,前去拜入銀蟾宗。”
蠱師看上去年輕,但說不定年齡幾何,幾百歲上千歲都有可能。
“銀蟾宗?”
鄭延聞言,神色一動。
他隱約猜到和李丘等人結仇的人是誰了。
“在拜入銀蟾宗之前,和人起了爭執,那人十分囂張,憑借一件族中長輩給予的寶器,直接把我宋師兄的侄子給打成了重傷。”
“我宋師兄的侄子甚至因此錯過了今年拜入銀蟾宗的機會。”
“那人說自己叫做鄭良!”
“敢問這個鄭良是不是你們鄭家的子弟?!”
“楊彥”厲聲質問道。
鄭延一愣,他聽著前面“楊彥”所說,已大約猜到是誰了。
鄭家前段時間去拜入銀蟾宗的弟子里,只有鄭弘有族中賜予防身的寶器。
他本以為是鄭弘所為,結果不想“楊彥”道出了鄭良的名字。
每個蠱道大族一般人都不會太多,鄭家也不例外。
年輕一輩就更少,他雖是鄭家族長,但對于族中年輕一輩也有些了解。
鄭良他知道,性格懦弱膽小,因為這點沒少遭到族中其他年輕一輩的人嘲諷。
他怎么會態度囂張的去打人呢?
而且他哪里來的寶器,寶器就只有鄭弘有。
鄭延眼神微動。
他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了。
態度囂張,依仗寶器打人的應該就是鄭弘。
估計是鄭弘在這個宋師兄的侄子報出身份后,心里慌了所以報出了鄭良的名字。
鄭延掃了李丘一眼,越想越覺得事情估計就是如此。
他忽然充滿歉意的笑道。
“如此說來,這件事的確是我們鄭家后輩的不對。”
“但鄭良此時并不在我們族中,而在銀蟾宗。”
“我們當然知道這一點。”
“沈溫”語氣中充滿著陰冷殺意道。
“我們要的是你們族中所有和鄭良有關系的人!”
“把他們全部交出來,一個都不許漏!”
鄭延眼神微動,臉上笑意未曾改變。
“這件事的確是我們鄭家之人理虧。
但禍不及家人,不知這件事能否有別的方法,對宋小兄弟的侄孫做出補償!”
其實如果叫他交出鄭弘的親人,他肯定絕不愿意。
因為鄭弘是他直系后代。
而換做鄭良,在他看來則沒什么,不過是一個分家之人。
交出鄭良的親人,若能消解這場仇怨,他非常愿意。
但他身為鄭家族長,在表面上總要盡可能的做些努力保全自己族人,要等到最后族人都看到了他的努力和無奈,實在沒辦法的情況下,再把人交出去。
李丘自然能看出鄭延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