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將趁我不在的時候自己偷偷玩,不太好吧”
雄蟲低沉的嗓音帶著微微的沙啞,在安靜的房間內顯得性感又撩人。
萊安的腦海里一片空白,他停頓了半晌后,才慢慢地、掙扎著睜開眼睛。
他的視線剛落到雄蟲身上,就見他正垂著眼簾盯著自己身下已經變得濕漉漉的椅墊瞧,眉梢微挑著,表情看不出喜怒。
萊安滾了滾喉結,啞聲喊了句“雄主”,有點不知道在這種“人贓俱獲”的情況下該怎么辯解。
他沒想背著雄蟲他沒想自己偷偷玩可已經背著玩了
還沒等萊安想好對策,原本垂眸沉默的雄蟲就突然間伸手,把他按在了椅背上。
他漆黑的瞳孔幽暗深邃,眼底燃著一點難以察覺的暗火,像是欲擇人而噬的猛獸,已經發出了進攻的信號。
萊安安靜地和他對視。
他的眼尾處還壓著一絲紅,臉上和脖頸處的微紅也尚未散去,在冷白的皮膚上極為顯眼。
金色的發梢濕漉漉的貼在頰邊,再加上背后那極有沖擊力的黑色椅背,將那雙氤氳著霧蒙蒙水汽的碧瞳襯得愈發瀲滟。
明明是一只足以手撕機甲的頂級雌蟲,看上去卻乖得要命。
謝辭盯了半晌,然后鬼使神差地低頭吻了吻他的眼睛。
這段時間所有人都很忙,謝辭忙著篩查隱蟲,萊安忙著擴充成員,兩人雖然天天見面,但很少有機會像在凱撒波時那樣整天膩在一起。
只有偶爾做精神力梳理的時候,他們的時間才徹底屬于彼此。
謝辭的吻從眼睛往下落,炙熱而滾燙的鼻息彼此交融,兩片唇瓣相互廝磨,片刻后又不再滿足于這樣的淺嘗輒止。
萊安大概被憋得有點狠,莽撞而兇狠地撞進了他的嘴巴,謝辭還沒來得及反擊,對方的動作就又很快和緩下來,只十分克制地吮吻了幾下他的舌尖。
謝辭的心底驟然爬上來幾絲癢意,他咬住那條靈活的舌頭,像是磨牙一樣輕輕磨了磨,片刻后才微微松開齒列,含糊地出聲道“這是自己偷偷玩的懲罰。”
萊安被他磨磨蹭蹭的動作弄得有些上火,見雄蟲終于松開牙齒,又一次莽撞地沖了上去,舌尖勾著人家不放,想要把那條靈活的舌頭引到自己這邊來。
謝辭順從地跟了進去。
靜謐的房間內響起了細微的水聲,夾雜著有些粗重的呼吸聲和偶爾從喉腔泄露出來的悶哼聲,交織成了一幅曖昧又迷蒙的畫面。
引狼入室的雌蟲失神地仰靠在椅背上輕輕戰栗著,雄蟲還在不依不饒地問“是我好玩還是你自己好玩”
放在桌子上的兩個光腦同時響起了消息提示音,但沒有誰顧得上去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