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在下午就利用一只精神力暴亂的雌蟲炸毀了萊安名下的一棟房產。
他沒時間去查那個組織的據點和成員,就只能隨意挑個對象出氣了。
然而好巧不巧,被炸毀的那棟房產剛好是布萊克現在住的地方。
布萊克自被摘除翅翼之后,頹喪了許久,也荒廢了軍雌的日常訓練,現在的實力只勉強能達到普通b級水準。
出于安全考慮,萊安只能暫時把人接了回去。
只要不提萊安的雄父,布萊克倒也不算很難相處,謝辭和他相安無事地待到了晚上,才有空問萊安具體的事情。
臥室開著一盞小夜燈,散發著暖融融的光。
金發雌蟲輕伏著身子,漂亮的腰線低低地壓著,托出了兩個淺淺的腰窩。
謝辭對這對腰窩頗有些愛不釋手,滾燙的掌心扶在他腰側,指腹在上面流連忘返,得到了手下軀體戰栗般的回應。
別墅的隔音效果其實很好,但萊安總疑心能被人聽到聲音,一直死死地咬著唇,生怕一不小心把那些不堪入耳的聲音溢出來。
謝辭見狀動作稍頓,用指尖撬開他的齒列后,才低垂著眼簾輕聲問“你雌父是怎么回事”
萊安眨了眨眼,解釋道“他之前住的那棟房子下午被炸了,這棟別墅安裝了最高等級的防護系統,更安全一點。等那邊修好了我再送他過去。”
謝辭將抵在他唇邊的手往下挪了挪,輕輕搭在了雌蟲的頸間,隨手撥弄了一下卡在他喉結處的抑制環,淡聲道
“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
他并不是介意和萊安的雌父待在一個屋檐下,只是萊安見到那只雌蟲心情總會比平日沉郁許多,所以謝辭才不想他來。
粗糙的抑制環摩擦到敏感的喉結,帶來一絲像癢一樣的痛意,萊安輕輕地吸了一口氣,才開始思索謝辭的話。
雄蟲說他問得不是這個,那是什么呢
是雌父為了那只傷害過他的雄蟲將他丟在戈塞爾家族不管不問十幾年,還是雌父每每和他通話都是讓他去找那只該死的雄蟲
萊安不想承認,更不想告訴謝辭,在他雌父的眼中,他連那只摘除了他的翅翼、毀掉了他的前途、最后說這只是一個玩笑然后把他拋棄在舊日時光里的雄蟲都比不上。
這樣太過狼狽、太過羞恥、太過難堪了。
在一片令人窒息的寂靜中,萊安回身抱住雄蟲的腰,把自己的臉埋了進去,片刻后他才啞聲道“我以后再告訴您,可以嗎”
謝辭沒再說話,低眸勾著他的下巴,安撫似的親了親他眼尾拉出的一線紅痕。
次日,西奧多通過布勞輾轉給萊安遞了個消息
七個軍區將會在明天舉行一場會議,軍部所有的領導層都會參加,共同討論近期雌蟲頻繁精神力暴亂的問題。
這種會議其實之前已經開過幾次了,這次西奧多之所以重點強調,是因為他從會場嚴密的布防中嗅到了某種風雨欲來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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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當天,萊安將別墅的防護系統開到最高等級后,才單獨離開了這里,打算潛入會場看看情況。
謝辭知道他的能力,并沒有太過擔心,只是讓他隨身攜帶了一個防屏蔽抗干擾的信號發射器,便于隨時聯絡。
會場位于第一軍區的辦公大樓內,一路需要穿過數層安防系統。
萊安偽裝成了參會人員,順著人流往軍區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