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坂同學,你也太”
就在大空還在與松坂砂糖奮力爭論時,一個意外之客闖了進來。
砰
“前輩你知道我有多慘嗎”
七宮智音猛地推開門,語氣異常委屈的喊道。
她本以為桐須真冬喊自己過去頂多教育一會兒,沒想到對方整整與自己嘮嗑了幾個小時直到午休肚子餓了才肯罷休
她現在被教育的,那是連午餐都沒心情吃了,只能跑過來訴苦。
怎料,辦公室里面人是挺多的,但偏偏木村巧不在其中。
場面一時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五女盯著七宮智音,七宮智音同樣在盯著她們,大眼瞪小眼。
很快,有人率先反應了過來。
“是你”
“是你啊。”
琉音與松坂砂糖異口同聲的指著七宮智音說道。
相對于松坂砂糖那嫌棄的語氣,琉音顯得猶為激動。
兩人疑惑的相互看了一眼,琉音沒過多停留,再次面向了七宮智音。
“我記得你你是修學旅行第二天,把木村老師喊走的那個同學吧”
她遇到過七宮智音兩回,分別是休學旅行第二天的淺草寺之旅,以及上周五放學那會兒。
但是上周五那時候,她的目光全部放在木村巧身上了,并沒有注意到旁邊還有對方在場。
所以她對于七宮智音的印象,還停留在之前。
“哦你是那個奇怪的學生”
七宮智音下意識指著她鼻子喊道。
琉音那奇行種般的跑步姿勢,可是在她心中留下了深刻印象。
“什么叫奇怪的學生啊”琉音不明所以,有些氣憤。
自己沒指責對方那天壞自己好事,對方倒是先羞辱起自己了
“啊那個沒什么啦抱歉。”七宮智音察覺到自己說錯話了,立刻移開視線,手指勾了勾臉頰尷尬道。
現場進入了一股微妙的氛圍。
與此同時,在千葉縣的某個位置,一場葬禮正在舉行。
這是一戶家境殷實的人家,后堂寬敞明亮,即使聚集了數十人也不覺得擁擠。
他們全部穿著黑色的喪服,默默地站在那里,眼中閃爍著淚光,神情肅穆而悲痛。仿佛在向逝去的親人表達著最后的敬意和祝福。
整個后堂彌漫著悲傷的氣息,讓人感到壓抑沉重。
而在他們前方,便是祭壇。
祭壇上有著荷花燈、花籃、水果等裝飾,中間放著一張黑白照片,上面是一位面容慈祥的中年人。他微笑著,像是在看自己的家人最后一眼,眼中充滿了愛和關懷。
這場葬禮如今舉行到“告別儀式”了。
按照規矩,也就意味著,除了室內這批親戚與左鄰右舍,還會有一批逝者的朋友或是同事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