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在接受采訪的時候為什么不說,而是放到今天才說”
“因為因為我忘了,而且杰克遜私下里威脅我們,沒有其他人知道,說了也未必有用。”珍妮特結巴著回答。
梅瑟里奧突然大聲吼道“那么加文阿維佐說的臥室猥褻,同樣不存在第三人,只有他的口述,為什么又要說出來難道這不是相同性質的事情嗎”
“還是說你的目標是杰克遜的錢,才故意使用了孌童的罪名,并且拉里費爾德曼律師正是1993年案件中的原告律師。”
加朵使勁捏了捏埃里克的手“邁扣找的律師看起來很厲害。”
“呵呵看著吧,大的在后面呢。”埃里克小聲說道。
“抗議對方律師存在引誘性誤導嫌疑,我的當事人只是忘記了,并不代表事情沒有發生。”
梅瑟里奧看向前面“法官先生,我說的這些不是為了誤導,只是為了說明珍妮特阿維佐女士是個滿口謊言的女人,她的人品存在巨大問題。”
“她本就是一個職業訴訟人,身上背著多次案底,哪怕是杰克遜為他們支付了幾十萬美元的醫療費用,可她非但沒有感恩,反而盯上了我當事人的財產。”
“不,這是污蔑,你這個混蛋在污蔑我”珍妮特阿維佐憤怒地吼道。
拉里費爾德曼不由皺起眉頭,急忙拉了拉她的袖子,知道你中學都沒上過,素質不高。
但這不是罵人的理由,尤其是當著法官和陪審團的面,會降低印象分。
“這當然不是污蔑,我有證人。”
在法官的允許下,埃里克派人找到的一些被珍妮特阿維佐敲詐過的人一一出庭。
“珍妮特阿維佐控告受到了性虐待,最終我賠償了她15萬美元,但她根本說不清身上的傷痕具體由來。”
“僅僅是無意間的碰觸,我發誓沒有性騷擾的意圖,但這個女人不停地騷擾我,我的家庭和工作都受到了影響,無奈之下我只能給了她一萬美元。”
“是的,這個惡劣的女人我記得,她在我的店門口撒尿,我想制止她,但她要報警告莪性騷擾,我不想把事情鬧大只能讓她離開。”
八個證人輪番出場,對珍妮特阿維佐發出控訴,個個都說的有鼻子有眼,把她描繪成了為了錢不擇手段的惡人。
珍妮特阿維佐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不停地咬手指,卻又無法反駁。
因為其中好幾個都是有犯罪記錄的,這東西造不了假。
當法官和陪審團看到這些檔案的時候,即使有幾個人當初沒有報警,但哪怕只有一半有記錄,陪審團自然傾向于所有事件都是真的。
至于珍妮特的律師拉里費爾德曼,他哪里知道背后還有這么多事,想插嘴都不知道從哪里說起。
梅瑟里奧則繼續輸出“另外我們還調查到,珍妮特阿維佐目前正在從事慈善詐騙活動。”
“加文阿維佐的病明明已經在杰克遜的幫助下治好了,但她卻依舊對外宣稱沒有治愈,并且開通了捐款賬號。”
“她的卡號是xxxxxx,并且多次在電視直播和網絡上發聲,請求公眾捐助。”
“不,我的病還沒有治好。”加文阿維佐急忙想要解釋。
梅瑟里奧立刻甩出病歷“那你怎么解釋這張病歷”
加文阿維佐頓時低頭不語,病這玩意同樣是客觀的,你說沒治好檢查一下就行了。
一連串的證據下來,不僅現場旁聽的人連連搖頭,陪審團一樣目光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