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里費爾德曼一樣臉色蒼白,腦海中如同過電影一樣閃回,想要尋找自己被竊聽的原因。
看到幾人鴉雀無聲,法官再次問道“針對這份錄音,原告不打算解釋嗎”
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拉里費爾德曼結結巴巴地回答說道“法官先生,我我不知道這份錄音的來源,我也記不清自己是否說過類似的話。”
“但即使說過,也不過是私下里的玩笑,我只是在激勵珍妮特,讓她對于這場官司抱有信心。”
“大家都知道,邁克爾杰克遜是擁有驚人財富和人脈的明星,我的當事人有什么他們只是普通的公民。”
“他們自然擔心根本打不贏官司,所以我可能說出這樣的話鼓勵他們,但說了并不代表這樣做了。”
“難道什么事情都是言出必行嗎難道玩笑也可以當真嗎”
在錄音帶面前,拉里費爾德曼的辯解顯得蒼白無力,已經屬于歪理了,錄音內容是不是玩笑話大家能分得清楚。
他磕磕巴巴地說完之后,陪審團大多數已經雙手抱胸給予冷視。
事情進展到這里,法官甚至已經覺得沒必要繼續了,他看向邁扣“被告還有要說的嗎”
梅瑟里奧大聲回答“有,我方還有重要人證。”
埃里克猛地一動,小樣,整不死你
加朵則瞪大眼睛,奮力握緊他的胳膊,面色無比難受。
隨后喬迪錢德勒走上法庭,他的樣子和十年前相比已經有了不小的變化。
拉里費爾德曼和馬西斯開始還沒認出來,仔細端詳后不由神色大變,比聽到錄音還要緊張。
走上證人席,喬迪錢德勒面對陪審團和旁聽席說道“我的名字是喬迪錢德勒,或許有些人不知道,有些人已經忘記了,但我就是1993年那起案件的當事人。”
“1993年,我父親埃文錢德勒狀告邁克爾杰克遜對我實施了性侵,在拉里費爾德曼律師和馬西斯醫生的幫助下,我們和杰克遜的團隊達成和解,最終獲得了賠償。”
“這些是媒體報道出的信息,但真相并非如此,我今天就是要把隱藏的黑暗揭露出來。”
“那時候,其實邁扣從來沒有侵犯過我,是我父親埃文錢德勒想從他那里訛詐一筆錢,所以教唆我這樣做。”
“我開始并不同意,因為我把邁扣視作偶像,視作值得尊敬的人。”
“但埃文不停誘導我,并且帶我找到了拉里費爾德曼,他們兩個一起對我進行洗腦教唆。”
“可即使如此,我依舊不想這樣做,最紅他們把我帶到了馬西斯那里。”
“我被關在那里好幾天,馬西斯是個心理醫生,他一邊對我進行催眠暗示,一邊給我注射精神麻醉類藥物,我時常處于昏昏沉沉的狀態,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就在這種情況下,他們三個合力把我洗腦了,讓我說出了那些話。”
“但是后來,庭外和解之后,由于拿到錢達成了目的,所以我們取消了起訴。”
“當時的檢察官,也就是前些天對邁扣施暴的湯姆施耐德,他還找到了我們,希望繼續發起訴訟,不過被我父親拒絕了。”
“已經過了十年了,我的內心無比愧疚,但當時我被藥物控制了身不由己,后來木已成舟,面對鋪天蓋地的輿論壓力,我被嚇壞了,什么也不敢做。”
“直到這次事件重演,我知道自己不能再沉迷了,必須讓真相曝光出來。”
“一切都是假的,一切都是謊言,拉里費爾德曼和馬西斯都是罪犯,他們早就背棄了自己的職業道德。”
“只有邁扣,他身上一直背負著罵名,那不是他應該承受的,對不起我很抱歉”
喬迪錢德勒說完,現場再次嘩然,誰也沒有想到十年前的事竟然被挖出來澄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