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寧點頭,“我確定我沒記錯。”
“媽的,我要去廢了他。”陸呈坐不住了。
“好,現在就去。正好你在京市,打了他們還有不在場證明,讓他們啞巴吃黃連。”
陸呈笑了,這一瞬間,怒氣都消減不少,“你不阻止”
秦安寧輕哼一聲,“阻止你干什么,那種家暴男就該讓他嘗嘗拳頭打在身上的滋味。
不過只揍一頓是不是太便宜他了你三姐可是遭大罪了。”
陸呈冷笑一聲,眼里升起戾氣,“先讓他躺幾天,給三姐出口氣。
等我回來看看三姐到底怎么想的再決定怎么收拾他們。”
說到這陸呈也頭疼,他三姐這悶葫蘆,也不知道這次能不能撬開她的嘴。
當年就死軸,那時候他還在上高中,不常在家。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三姐突然有一天就說跟李春生談對象了,要嫁給他。
爸媽去打聽過他們家,覺得李家不行,不同意這門親事。
三姐也不說什么,就坐那默默掉眼淚,非嫁不可。
等他知道的時候,婚期都定了,當時他年紀小也想不了那么多。
這幾年三姐也不常回娘家,過年過節回來,媽問她在李家咋樣,她就說挺好。
他上班以后跟三姐見面的次數更少了,去送過幾次東西,李家都是笑臉相迎,沒想到還當面一套背后一套。
“先去把正事辦了再說。”
秦安寧出了知青院又走了一段距離,才進空間把陸呈帶出來。
兩人來到勤儉大隊,除了天上的星星,村里沒有一絲亮光。
兩人來到李家大門前,秦安寧掏出一包加強版蒙汗藥,“用這個,男的歸你,女的歸我。”
她這人就這樣,護短,陸呈的姐姐,約等于自己人。
欺負人,一家子沒一個無辜的,都欠揍。
陸呈被秦安寧的理解和支持觸動,抬手揉了揉秦安寧的頭,千萬句話都化作一個寵溺的動作。
農村里晚上睡覺,很少有栓門的,這也方便了兩人的行動。
一人東廂一人西廂,輕手輕腳的摸進屋里,給睡著的人又加了點迷藥。
然后是主屋。
倆人也損,專門往疼的地方打,臉也沒放過,看他們明天還怎么見人。
李春生被陸呈留在了最后,而且他還沒給李春生用迷藥。
“寧寧,你去外邊等我。”
看到他沒問題,他在京市,李春生說了也沒人相信,不能讓李春生看到寧寧。
秦安寧聽話的點點頭,去院子外邊等著。
陸呈進了東廂的那個房間,李春生正呼呼大睡。
媽的,他三姐丟了半條命,李春生還能睡得著
陸呈隨便摸了個不知道什么東西,團吧團吧塞到李春生嘴里,然后一拳就打在他臉上。
李春生疼醒,“唔唔唔。”
他想伸手拿出嘴里的東西,陸呈怎么可能給他這個機會。
拳頭如雨點般落下,拳拳到肉,疼的李春生不知道是該護著頭還是護著腚。
直到打的差不多了,陸呈才冷冰冰的開口,“李春生,挨打的滋味好受嗎
敢打我三姐,你真是嫌自己命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