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寧拉著秦振坐下,先安撫道,“爸,別著急,你聽我說完。
這事說起來離譜,還有些怪力亂神,要不是跟你,我是絕對不會說的。
不過不管等會我說了什么,你都不要生氣著急,先不說這事已經過去了,就說以這事的離奇程度,咱們就把它當成一場夢好嗎”
看到因為她一句話就已經氣憤不已的秦振,秦安寧真怕等會她說出來的事她爸接受不了在氣出個好歹來。
秦振哪里看不出來自己女兒這是在安撫他,為了讓秦安寧不至于因為顧慮他而有所隱瞞,他壓下心里的驚天駭浪,面色平靜的說道,“好,你說吧。”
秦安寧仔細觀察了會秦振的臉色,見他真的平靜下來了才接著說道,“事情發生在七零年八月初,因為黃桂芬偷偷給我報名下鄉頂替秦如月的事,我們發生了爭執。
我被黃桂芬推倒,頭撞到了桌角上。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那時候就死了,去了別的世界,反正等我從昏迷中醒過來的時候,腦子里就多出了一世的記憶。
在那些記憶力,我是生活在幾十年后,那時候國家各方面高速發展,已經是一個繁榮富強的國家了。”
其實她在現代的記憶也說不上多美好,那輩子她爸媽都是搞科研的,他們不是不愛她,只是更愛自己的事業。
有時候一個項目忙起來,半年見不到一次都是常事。
從她有記憶開始,陪伴她最多的就是家里的保姆,那個保姆是那一世爸爸家的一個遠房親戚,她叫那人清姨。
清姨也是個苦命人,與丈夫結婚三年都沒有孩子,去檢查才知道她天生子宮缺陷,沒辦法生育。
而丈夫又是個很傳統的男人,認為傳宗接代很重要,所以即使倆人還有感情,也不得不離婚。
幾年后,清姨走出傷痛又嫁了一個二婚男人,那男人跟前妻有兒子,也不存在需要傳宗接代的事,本以為日子可以安穩到老,沒想到命運又一次跟她開啟了玩笑。
二婚丈夫出軌了。
兩次婚姻不幸,清姨不再對婚姻抱有幻想,來她家做保姆照顧她,真的是盡心心里無微不至。
所以在那一世短暫的生命里,其實她得到的愛大多數都是來自清姨。
不過這些她都不打算跟秦振說,說了只會讓他更難受。
“我在那里從小生活在高知分子家庭,父母都是搞科研的,那時候的研究成果可以申請專利。
手里握有一個專利就可以賺錢,別人要用這個專利是需要付使用費的,所以我的家庭經濟條件優渥。
他們都很愛我,我很幸福。
在那里上大學是很正常的求學經歷,我大學學的是制藥專業,而且那時候的技術方面已經有了很大的提升,所以我學到的知識都比較超前。
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我23歲的時候突然又回到這里來了。
醒來的節點就是黃桂芬推我摔倒的時候。
我不知道這樣說你明沒明白,反正對于腦子里多出來的那些記憶,我理解為就是黃桂芬推的那一把,我摔死了,然后投胎去了幾十年后。
在后世生活了23年,學了一些東西,又回到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