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幾個女人瞬間慌神兒了!
男人們想升個職那都是拼命攢軍功換來的,如果真要背上一個處分,那可真是好幾年都別想再升職了!
她們可不愿意因為自己隨口幾句閑言碎語就讓男人遭受這樣的懲罰。
再說真要是因為她們把男人升職的機會弄沒了,那還不得跟她們離婚啊?
“你……不就是幾句閑話嗎,有必要這么上綱上線嗎?再說我們也沒說啥,秦師長本來就沒回來。”其中一人先聲奪人地說道。
“就是,你別拿政委嚇唬我們,我們又沒說錯什么,本來你媽媽就是資本家大小姐。”
有了這個開頭,仿佛給了其他人莫大的勇氣,幾個人再次圍攏到一塊兒,七言八語地指責起秦安寧來。
秦安寧不慌不忙,沉著臉冷聲質問,“連z府都沒認定我媽媽是資本家大小姐,你們幾個倒是比z府都有權威,可以隨便給人定性了,那是不是以后z府有什么決策還得先來征求一下你們的意見?
我這就去找朱司令問問,部隊里的決策是不是也都要經過你們的同意。”
秦安寧說完根本不給她們說話的機會,抬腳就走。
不過轉身的時候不動聲色的給陸呈使了個眼色,陸呈立刻心領神會,腳步一轉就走到了秦安寧右側,把左邊位置空了出來。
“你不能去,你給我回來。”
看到秦安寧真要往部隊去,幾個女人頓時慌了神兒,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決不能讓她去!
離得最近的那個婦女想都沒想,伸手就去拽秦安寧的左手,后面的人也一窩蜂地涌上來阻攔。
那個女人的手剛碰到秦安寧,秦安寧就“啊”的一聲慘叫,緊跟著旁邊的陸呈就怒吼一聲,“你們怎么還打人呢,趕緊放手。”
周圍的人還沒弄清楚發生了什么事,就見秦安寧被拽得一個趔趄,撞向了旁邊的另一個婦女,那名婦女同樣慘叫一聲,隨即摔倒在地。
而秦安寧自己也站立不穩,又壓到了一個人身上,她手忙腳亂地想要爬起來查看情況,卻不慎將右側的人也帶得一個踉蹌,與那人身旁的人撞在了一起。
陸呈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在一旁團團轉,嘴里不停地喊著,“你們住手,放開寧寧,在動手就別怪我打女人了啊。”
場面亂成一鍋粥,周圍的人聽到動靜后急忙跑過來勸架,但還是晚了一步,六七個婦女和秦安寧已經全部摔倒在地,每個人都發出哎喲哎喲痛苦的呻吟聲。
尤其是秦安寧,她的頭發凌亂不堪,原本白皙嬌嫩的臉頰上也多了幾道明顯的紅色抓痕,看起來十分可憐,委屈得直掉眼淚。
陸呈見狀趕緊將秦安寧扶了起來,心疼不已的問道,“寧寧,別哭了,快告訴我哪里受傷了?”
秦安寧一頭扎進他的懷里,哭得撕心裂肺,然而卻絲毫不影響她說話,“嗚嗚嗚……陸呈,她們怎么能這么欺負人。
我爸爸是一名軍人啊,他一生都在為保衛國家、保護人民而出生入死,好幾次身負重傷險些喪命。
他剛調到這里的時候,眼角的疤痕都還那么長,在偏一點可就要瞎了啊。
他在部隊里勤勤懇懇,一門心思只想帶出最精良的隊伍,曾經有幾次改革,他都是與戰士們同吃同住同訓練,付出了無數心血。
現在調查結果都還沒出來呢,她們憑什么給他定罪,還要讓他吃花生米啊!
我要找朱司令做主,她們就把我圍起來打,這部隊大院難道要成為她們的一言堂嗎?”秦安寧的語氣充滿了憤怒和委屈。
聽了秦安寧的控訴,周圍的人都氣憤的瞪著那幾個婦女。
有人義憤填膺地說道,“秦師長的事還沒有定論,怎么,你們就給判了?”
最近這段時間,部隊大院內謠言四起,但秦師長的為人大家心里都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