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說完,yoyo又看向沉皓峰道“阿峰,你們去船艙吧,我去曬太陽,不打擾你們。你先幫我涂下防曬。”
沉皓峰微笑道“一家人,說什么打擾不打擾的,一起吧。”
不是一起去船艙,是一起去甲板曬太陽。
先仰著曬,之后趴著曬。
沉皓峰之前看過一則新聞。
說國外流行菊花日光浴。
支持者聲稱,將菊花暴露在陽光下,獲得的能量,和一杯咖啡相同。
新聞里還提到,說有位紐約女網紅說,這種感覺就像太陽的光芒,從上往下,充滿了全身,除非親身體驗,否則無法感受。
也有說讓菊花曬30秒陽光,相當于沐浴陽光一整天。
沉皓峰當時看的頭皮發麻,有種看狂人日記的感覺,甚至更慌,因為狂人日記告訴你是“吃人”,但他們不告訴你,他們到底想干嘛。
以沉皓峰的謹慎,總覺他們突然以這么夸張的方式,在“歌頌”菊花的作用,是想鋪墊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一個多鐘頭后。
想起她們往海里噴了好多的水,沉皓峰道“會不會引來鯊魚”
“啊”
“這么淺的水域,怎么可能有鯊魚。”
米雪和yoyo全都一頭問號。
沉皓峰一本和諧正經道“不是說,鯊魚對腥味很很敏感嗎”
反應過來的兩人,臉紅的同時,追著他一陣“拳打腳踢”。
三人打打鬧鬧進了船艙。
又復制了先前在甲板上的一幕。
那會兒他們迎著風,迎向遠方的天空,路上也有濕滑,也有艱難,也有那解脫,都走的從容
她們兩人并排趴在甲板的欄桿上,沉皓峰一會兒站在米雪背后,一會兒又到了yoyo身后,和她們一起欣賞,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
不知道高了多少的米雪,緊緊的抱著沉皓峰的脖子,眼神里寫滿了和yoyo一樣,深深的迷戀。
她忍不住感嘆,原來她不是不喜歡三批,只是不喜歡ben哥他們而已。
有些時候,我們會因為某些不喜歡的人,導致對某些事,都產生誤解。幸好是先有的籃球這項運動,之后才有的唱跳“頂流”。
不然籃球這項運動,怕不是會遭受無妄之災
“yoyo,我離婚后,等我搬出來,我們一起住吧。”趴在沉皓峰左邊胸口的米雪,朝趴在右邊的yoyo說道。
yoyo先是有些驚訝,又開心道“你終于準備離婚了”
米雪看了沉皓峰一眼。
yoyo立馬懂了,她也是保證不再外面亂來,沉皓峰才接受她的。“好啊,你干脆住到我家來好了,反正我老公一年到頭,也沒幾天在家。”
見米雪不同意,yoyo想了想道“我在附近有套房子空著,你先住過去我收拾收拾,遲點搬過去。”
先送米雪,等再將yoyo送回家后,沉皓峰看了眼時間,這會兒再去找朱莉顯然不現實了,他去了許沁雯那兒。
“何永俊又不在家”沉皓峰有些意外,“他這兩天,好像也沒去cb。”
挽著他胳膊的許沁雯道“聽傭人說,他晚上很晚才回來,可能是拍拖了吧。”
沉皓峰就是隨口一問,也不是真的關心這個,他說道“有東西吃嗎,忙完就趕過來了,現在才想起來,還沒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