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烈的酒。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之替藍鳳凰把脈的沉皓峰,在檢cha完了前面,又去檢cha后面時,隱隱覺得火辣辣的。
大半個時辰后,檢查完了,見她似乎有些欲言又止,回憶了一下劇情,沉皓峰搶先說道“有可能的話,你最近最好不要出門,又或者離開這里一段時日。”
“怎么了”藍鳳凰一臉疑惑。
沉皓峰壓低聲音道“外頭有很多的東廠番子,應當是沖著我們來的,因為之前我們在渡口,救了一個日月神教姓曲的長老。”
“你們救了曲長老他人在哪”
裝出一臉驚訝,沉皓峰詫異道“你認識他他被東廠鷹犬左冷禪打傷,傷勢太重,已經死了。”
藍鳳凰俏臉上滿是愕然,“他死了”
點點頭,沉皓峰伸手指向不遠處的桌桉,“那是他臨終前送我的古琴,還有他和友人共譜的曲譜,希望能夠流傳下去。我這趟來,也是想找到日月神教中人,將他的這些遺物奉還。”
曲洋確實把琴和笑傲江湖的曲譜都給了他們,令狐沖身上背了一把琴和其他行李,這些自然就落在沉皓峰身上了。
這會兒正好派上用場。
“這么說,你們和那些番子沒關系”藍鳳凰急忙問道。
這話問的,有也不能承認啊。
沉皓峰義正言辭,“這是自然。”
他沒提自己是日月神教弟子的事,一是他現在裝作不知道藍鳳凰是日月神教的人呢。二是仔細算算,他似乎屬于東方不敗一系,身份揭穿了,在任盈盈面前,沒準兒會起反效果。
從床榻上爬起來的藍鳳凰用力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好阿哥,你先不要穿衣服,我去去就回。”
裝作沒有看到她順走桌上東西的沉皓峰“”
知道她是要趕去和任盈盈解釋,避免不必要的誤會,但讓他不急著穿衣服可還行
藍鳳凰回去找任盈盈的時候,令狐沖早已將林鎮南將林家寶物藏在水車下面的事,告訴了假扮林平之的歐陽全。
為了感激令狐沖將這么重要的消息告訴他,歐陽全送了他一壺毒酒。
在沉皓峰給藍鳳凰檢查的這大半個時辰里,令狐沖喝下了毒酒,想要悄悄逃走的歐陽全,被暗中盯著他的岳不群攔了下來,還以要將岳靈珊許配給他為緣由,要和歐陽全一同返回染坊。
在房中睡的正香的岳靈珊,尚不知道,她已被岳不群許配給人了。不過連“林平之”的身份都是假的,不知道反而更好,這本就岳不群的幌子而已。
“他真是這么說的”在聽了藍鳳凰的轉述后,任盈盈眉頭緊鎖。
藍鳳凰忙道“他出身名門正派,又一身正氣,說的應該都是真話。”
見任盈盈仍舊皺著眉,藍鳳凰又從懷里掏出笑傲江湖曲譜,“曲長老愛樂成癡,這是他的心血之作,如果不是他主動拿出來,恐怕即便是將其毀掉,也不會將它交到仇人之手。”
聞言,任盈盈輕輕點頭。“他說外面那些東廠番子,是來抓他們的”
“壇主,若是這樣,不如將他們趕走,也好避免麻煩。”
“這是什么話,他救了曲長老,我們豈可如此不仁不義”
任盈盈抬起手,示意眾人安靜,“先靜觀其變。”
“如果真像他所言,是因為救曲長老,所以被那些東廠番子追捕,我們到時便暗中幫他們一把。”
“是,壇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