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凱爾被大雨淋了,戴芮也差不多,她這會兒脫了馬甲,只穿了一件白色背心。棉質的背心被雨水打濕,緊緊包裹在嬌軀上的同時,也變得愈發透明,白色胸衣上的花紋,清晰可見。
“擦一擦吧,旅行才剛開始,如果感冒就太糟糕了。”
轉頭看向體貼的將一塊大毛巾披在她肩上的沉皓峰,戴芮的眼神多了幾分溫柔,笑道“謝謝。”
她說完就朝自己的房間走去,顯然是打算去換衣服。
船還在繼續往前。
約莫半個鐘頭后,天色重新亮了起來,烏云都散開了,雨也停了。
在凱爾的示意下,船長馬泰在一處河灣,將輪船停泊了下來。旁邊的水路被樹木封住了,正好可以用來固定船身。
“這個位置不錯,如果你們想吃魚的話,我可以效勞。”被救的紅衣男人站在甲板上,環顧了一下四周,朝眾人說道。
“我們沒有捕魚的工具,你打算潛到水里去抓魚”
紅衣男搖了搖頭,“不,有更好的辦法。”
說著,他縱身一躍,跳進了水里。
“他剛剛是不是說,他有更好的辦法”攝影師丹尼一臉疑惑。
看的出來,紅衣男的說法和做法,快把他的cu干燒了。
不過沉皓峰的心思卻不在什么魚不魚身上,因為荻妮和戴芮都換了一身衣裳,從船艙里走了出來。
先說荻妮,她這會兒上身穿了件白色無袖的上衣,衣服很透,里面的黑色帶著紫色點綴的胸衣,一覽無余。
衣角依舊系了起來,露出肚臍,多了幾分性感。底下穿了條卡其色的短褲,但在腰間系了條紅色波點的絲巾,如同長裙,分外妖嬈。
和她相比,穿了件藏青色襯衫,內襯白色背心以及一條寬松棕色短褲的戴芮,穿的堪稱普通。
但因為戴芮的臀部極其肥碩豐滿,生生將短褲撐起一道飽滿誘人弧度,讓沉皓峰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跳進湖水里的紅衣男,奮力游了幾下,伸手抓住樹干,爬了上去。
等坐到樹干上,他朝葛瑞喊道“嘿,將那根桿子丟給我。”
葛瑞先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不遠處的長桿,見他點頭,這才用力將桿子拋了過去。
桿子撞在了樹枝上,剛好被紅衣男接住,只聽他說了句太棒了,就雙手相距一截,緊緊握住桿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水面。
“他在做什么”坐在沉皓峰身后的荻妮小聲朝他問道。
“捕魚。”
他的話音一落,紅衣男勐的將手里的桿子扎進水里,又快又狠,一尾被扎穿的活魚,當即被提了上來。
“哇哦。”丹尼忍不住驚呼了一聲。
一擊命中的紅衣男笑道“這是原始的捕魚方式。”
雨停了,又一切順利的戴芮顯然心情不錯,她笑著說道“下次應該拍下來。”
“嗨,伙計,快游過來,我幫你接著魚。”丹尼朝紅衣男喊了一句。
從水里游回來的紅衣男,找來砧板和刀,就開始處理魚肉。
看著刮干凈魚鱗的他,似乎打算片生魚片,戴芮好奇道“會做生魚片,對了,你叫什么”
“薩朗,保羅薩朗。”紅衣男停下片魚的動作,開口回道。
“你從哪來”凱爾隨口問道。
薩朗回道“巴拉圭,我本來想做祭祀,不過后來想見真實的世界,就待在叢林了。”他剛要片魚,發現魚還在動彈,忙舉之前就敲了兩下的木槌,再次給了魚腦袋一下。
桉板上的魚徹底不動了。
放下木槌的薩朗又道“我覺得現在這樣很好。”
“做不成祭祀能做什么”說話這么不討喜的,自然是解說員沃倫。
“做不成”一刀將魚頭剁了下來,薩朗扭頭看向他道“誰說我做不成,我不做而已。”又是一刀,魚被斬成了兩段。
看著這一幕的沃倫,“俺木騷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