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壓力,讓何非一下子有點承受不住,頭立馬疼了起來。
何非將一張濕漉的鈔票遞給司機,就立馬推開車門,頭也不回的朝酒店里狂奔。哈蘇死了,照片被他們拿走了,他的簽證即將到期。
“夠了,從現在開始,你已經不是我的律師了。”何非憤怒的指著跟上來的陳麥,“你被開除了,你被解雇了,知道了嗎”
陳麥無疑是故意的,不然這樣的處境,他們沒辦法逃,她也很難和何非分開。何非掉到水里,她也就不用逃了。
哈蘇當然也沒有死,用的都是血袋。
作為潛水教練,游泳這種事,對何非來說自然毫無難度。他從水里游上來后,抬頭沒有看到陳麥的影子,也不敢多做停留,急忙爬到岸上,就一路狂奔。
鄭成點點頭,“我聯系姍姍。”
巨大的恐懼,讓他下意識看向身邊的哈蘇。
掛了電話,姍姍一把推倒沈皓峰,從她“生氣”的表情就看的出來,她要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
他這會兒也不想其他的了,只想著帶著護照,立馬去機場,先離開這里再說。
兩人一逃到車的另一邊,就聽到沉重的腳步聲,他們趴在車輪中間的縫隙往那邊看,就看到一雙穿著皮鞋的腳。
他忙著的時候,忽然聽到背后有腳步聲,一回頭,就看到姍姍站在他背后,頓時嚇了一跳。他以為她是來滅口的。
她說話的時候,還嗔怒交加的瞪了身后的沈皓峰一眼。
不知道何非什么時候回來,兩人都全力以赴,爭取在最短的時間結束戰斗。
不甘心的何非,還想去撿背包,但剛從車后冒頭,就看到哈蘇的胸口又中了一槍。對方竟然怕人沒死,又補了一槍。
想到他們殺哈蘇的手段,何非瞬間慫了,“我認了,我認輸了,你們要多少錢,我給,我給錢。你們放過我行嗎放過我,好不好”
何非急了,“什么真相我該說的不該說的都告訴你了,你還需要什么真相你開不開車,不開我自己走。走,下車。”
“他肯定有事隱瞞,按計劃進行吧。”和鄭成匯合后,陳麥咬牙說了一句。
將他捂著頭,又去摸口袋的樣子看在眼里,姍姍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老公,你是在找這個嗎”
何非在歇斯底里的時候,一聲突如其來的槍響,以及迸射到他臉上的血液,讓他瞬間呆滯。
剛啊了一聲的姍姍連忙道“沒事,不小心撞了一下。我知道了,我在酒店附近等著,一旦看到他出現,立馬過去。”
砰的一聲。
見他果斷的解開安全帶下車,陳麥也氣憤的推開車門下車,沖準備帶著哈蘇離開的何非喊道“你記得當初求我做你的律師的時候,答應過我什么嗎,我需要知道所有的真相。”
很明顯,這個說法是站不住腳的。
眼看包要被拽走,何非急忙想去槍,一顆擊中車子后視鏡的子彈,徹底將他嚇得退了回去。率先反應過來的陳麥,拉著往車后跑。
不論陳麥還是何非,都拿清楚的看到他手里拿著的手槍。
“不用那么麻煩,他出現,酒店方面的人會告訴我的,你等我電話。”不知道電話那頭的姍姍在忙什么的鄭成笑了笑。
刻不刻的不知道,反正沈皓峰覺得,是挺深的。
他才是付錢的人,哈蘇當然得跟他走。
鄭成有些詫異,“怎么,撞的很嚴重嗎”
何非拼命往酒店跑的時候,姍姍接到了鄭成的電話。
后面這句,他是對車上的哈蘇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