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麥毫不示弱,“我不想當通緝犯何非你看不出來嗎,我根本不在乎你到底干了什么,我只是想要活下去。找到李木子是我們唯一可以活下去的希望。你告訴我她在哪,我現在只要打一通電話,警察局長和法官就會立馬出現在這里。
之所以這么做,是為了讓酒吧的人,替他做不在場明證。只要酒吧的人都以為他喝醉了,從沒有離開過,那李木子失蹤的事,就不會有人懷疑到他頭上。
“夠了,你不要再說了,你到底想干什么”面對她的逼問,沒辦法解釋的何非,干脆大聲呵斥。
用藥
“沒事吧”鄭成的關心比沈曼熱情一點。他先指了指姍姍的額頭,又指了指他的脖子。
從外面看不出來,但看過電影里的沈皓峰清楚,集裝箱里面,被沈曼他們,改造成了醫院的樣子。
面對她毫無證據的指責,何非仍不承認,“這個猜測真的太可笑了。”
“好的。”護士應了一聲,就轉身離開。
看清了她的臉,何非心里的石頭一下子落了地,語速飛快,“你終于來了,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的。他們要殺了我,他們要殺了我滅口。他們馬上就來了,快,快解開我。”
“是你,你跟他們是一伙的。”后知后覺的何非終于反應了過來。
“沒用的何非,他們買通了醫生,提交了你發病的證據,要給你做腦白質摘除手術。而且就在剛剛,鄭成在全島發布了通緝令,要追捕我,說是我殺死了哈蘇。”陳麥的眼神里沒了往日的堅定,“我們已經走投無路了。”
聽到他歇斯底里的叫喊,鄭成往前走了一步,卻沒有回應何非。與此同時,從他身后又走出來一個人,在
看到她的時候,何非的臉色徹底變了。
他被帶走了。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聽到門響的何非,以為是手術要開始了,他臉上寫滿了恐懼,“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看到沈皓峰和姍姍,沈曼沖他們點點頭,看上去,她對沈皓峰的態度不算親近,卻是關心的看了姍姍一眼。
醫生說的是英語,但并不妨礙何非可以聽懂。
看到表盤上記錄的他那晚下水的時間,何非再次陷入了沉默。
何非從同事口中得知了李木子白富美的身份,就利用對她的救命之恩,處心積慮的展開了追求。
和她的淡定相比,一聽手術兩個字,何非急道“手術,什么手術你們要干什么,什么手術你不要碰我”
“很好。”像是很滿意何非的狀態,醫生再次朝身邊的護士吩咐,“準備兩倍劑量的地西泮。”
何非被電暈了,一時半會兒不會醒,他們接下來的計劃,也需要一點準備時間。他們現在過去,不僅不會遲到,或許還略微有點早。
根本沒有想過,他其實根本沒醉,而是趁著住裝醉在廁所吐的時間,趕去了海邊和李木子潛水。
陳麥冷笑拆穿,“別演了何非,你知道她在哪兒,你敢保證她失蹤那天晚上,你沒有見過她”
“為什么在李木子失蹤之前,要去潛店租兩套潛水設備,其中還有一套是你的尺碼。那天你告訴酒吧老板,要在焰火表演的時候,要給你的妻子一個驚喜。但實際上,你不是那么告訴李木子的吧”
“什么”何非不解的看向她,像是根本不懂她在說什么。
迎上他的目光,沈曼怔了一下,還是沖他點了點頭。
嘟的一聲。
“沒時間了何非。”陳麥又急又怒,“他們買通了醫生,到時候在手術臺上,你就會像行尸走肉一樣,任人擺布。你甘心就這么放棄嗎,你放棄自己就算了,你拖我下水。”
“一個人最難改也是最容易忽略的,就是習慣。”說著,陳麥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手表,這表是何非的。“我知道很多潛水教練都會有一個習慣,就是在每次下水前,按下手表的按鍵,來幫助他們記錄,每次下水的時間。”
應了一聲,沈皓峰嫻熟的操縱車子,在路上疾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