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當不當我是你的搭檔,本少爺不在乎。”方多病故作瀟灑道。
李蓮花是他闖蕩江湖結交的第一個朋友,又相處了這么久,說不在乎,完全是假話。
聽他這么說,李蓮花一臉感慨,“不認又能怎么樣呢,反正也甩不掉你。我跟你說,如今這個一品墳的洞口打開了,那肯定會有很多的賊子闖進來,搶奪這些金銀財寶。事不宜遲,你趕緊去上報。”
“再說了,你現在應該是破第二個大案子了吧”
方多病道“你別提了行嗎,現在人都死光了,誰還能替我作證啊”
“你忘了,門口你剛打的那個,不是還活著嗎”
見他說的是葛潘,方多病立馬反應過來,“對啊。”說了一句,方多病立馬去查看葛潘的情況。
李蓮花看了眼一個打開的盒子,以及旁邊的古怪文字,快步朝方多病走了過去。
他們不知道的是,丁元子沒有死。
不僅沒死,還拿走了藏在盒子里的一個小鼎。
一品墳外面。
方多病押著葛潘,李蓮花跟在后面,三人走在林間的小道上。一抬頭看到前面站了個人,方多病不禁開口,“什么人擋道”
笛飛聲扭頭看向他,神色不善。
李蓮花連忙打圓場,“自己人,他就是用那個鐵頭套,罩著腦袋的鐵頭奴,記得吧”
“哦,鐵頭奴啊,難怪一副冷巴巴的樣子。”一句說完,方多病看向李蓮花,“鐵頭奴什么時候成了自己人了”
“他叫阿飛,南海人士,多年前,我與他相識。”李蓮花滿口胡謅,“后來他中了衛莊主的奸計,被收做鐵頭奴,實在可憐。我看他無家可歸,就準備收留他一段時間。你反正也要帶葛潘去百川院,我帶他去普度寺,尋找他另外一位故人。”
這樣啊,方多病點點頭。
聽著他們的話,笛飛聲冷聲道“廢話真多。”他說完就轉身走了。
啊
方多病怒了,這一個無家可歸的,還敢沖他發脾氣,“你罵誰呢你,這么沒禮貌。”
見狀,李蓮花忙攔下他,“行了,你跟他計較什么,有損你的身份。”
“不行,必須把規矩立下來。”方多病十分不滿。
他不聽就算了,李蓮花也不在意,“肚子餓了,先回去吃飯。”
“不是,你等我一下啊,我也餓了,晚上吃什么啊”押著葛潘走不快,方多病在李蓮花身后喊道。
金鴛盟。
“封盟主,你問問你家主人,我這個投名狀,可合他心意啊。”躺在坐塌上的角麗譙,朝廳中的封磬說道。
說完,她朝雪公遞了一道眼神,對方當即將一個蓋著紅布的東西,拿到了封磬面前。
原本封磬還不在意,但等雪公揭開了紅布之后,他眼里瞬間充滿了驚喜,連手都有些顫抖了,“羅摩鼎。”
“可不就是羅摩鼎嗎”角麗譙笑著說了一句。
確定了手里的鼎就是羅摩鼎,封磬也笑了,“笛飛聲就是笛飛聲,一出手就破了一品墳。圣女果然好算計,連天下第一的笛飛聲,都被你玩弄于鼓掌之間。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好,主人見了羅摩鼎,一定歡喜非常。你我兩家聯手,何愁大事不成”
正在蓮花樓里燒菜,以及在蓮花樓對峙的方多病和笛飛聲,自然不知道金鴛盟里發生的事。
笛飛聲全然不知,他的手下在算計他。
這和他多年不回金鴛盟,即便現身也隨即就找地方閉關有很大的關系。只是他如今對這些江湖權利,已經沒有什么追求了。
他眼下最想做的事,就是和李蓮花再打一場。
不過想實現這個想法,目前困難重重。
“你,可有師承,修的是拳腳還是刀劍”方多病朝笛飛聲道“要不咱倆試著比劃比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