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議論紛紛,紀漢佛沒有放在心上,他只是看著李蓮花,“你為什么說劍是假的”
“這個劍仿的真像,連劍柄上的雕紋,它都完美無缺。”李蓮花道“可我聽聞李相夷十五歲就得此劍,劍不離手五年,但是這個劍柄上,卻沒有絲毫的磨損。實在是太奇怪了。一點磨損都沒有,來,看看。”
說著,李蓮花將劍柄遞給了喬婉娩。
接過劍柄的喬婉娩仔細看了看,開口道“當年相夷與無憂劍客一戰,最后為保無憂的性命,他反手用劍柄抵住了無憂的殺招。這把劍卻毫無損傷,確實是假的。”
話音一落,她看向紀漢佛,“這不是我尋回的少師,紀院主,劍被掉包了。”
劍被掉包了
李蓮花看向方多病,“假的吧。”
方多病跟著松了口氣,幸好是假的,這要是真的,他都不知道,今天的事該怎么收場。憑他一個還沒能正式進百川院的弟子,怕是護不住李蓮花的。
聽到被掉包的紀漢佛皺了皺眉,幾位院主相互看看,一行人匆忙前往百川院劍室。
他們沒說不能跟著,李蓮花等人都跟了上來。
劍室。
進去之后,紀漢佛指著屋內的架子道“你們看,三日前,喬女俠和肖大俠帶著少師劍,將少師劍存放此處,劍室管理嚴格,這幾日沒有任何人進出過此地。今日賞劍大會開始前,是我和石水將劍取出,應該沒有任何人有機會,可以將此劍掉包。”
他說的劍室管理嚴格并不是一句空話,沈皓峰他們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劍室外面,有多名百川院底子把守。
“你們看,這里好像有問題。”石水仔細看了看劍架四周,開口朝眾人說道。
等幾名百川院弟子,將壓在上面的臺子推開之后,一條地道,當即露了出來。
看到這地道,白江鶴忍不住嘆道“好家伙,這里怎么有個地道啊,誰挖的,什么時候挖的”
他這個問題,在場的人,自然無人能回答的了他。
但凡能答上,少師劍也不會被掉包了。
“這地道也不知道通向哪,要不要下去看看”看著面前的地道,方多病朝眾人提議。
這地道,眾人勢必是要下去一看究竟的,不然沒有辦法搞清楚,少師劍是怎么丟的。肖紫衿忙向身邊的喬婉娩道“阿娩,地洞里空氣不好,別激起你的喘癥。你在上面等著吧。”
聽到他的話,站在一邊的沈皓峰看向喬婉娩,在心底嘆了口氣,好像但凡這美人,大多身子都得帶點毛病
哮喘嘛,以沈皓峰的醫術,雖然不能根治,但能大大的緩解。時間久了,將其調理好,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當然了,這是喬婉娩于他只是普通人的醫治方法,如果深入交流的話,沈皓峰有其他的法子,徹底治愈她的喘癥。
喬婉娩搖頭,“不,少師是我千辛萬苦尋回來的,讓我干等著,我怎么安心。走吧。”
一行人下了地道。
地道遠比他們預料的要寬敞的多。
看了看四周的洞壁,方多病道“這地道少說有半個月了,可少師三天前才被送到百川院的劍室當中。難道有人未卜先知了”
“半個月前,那時我已寫信給紀院主,議定了將少師劍,存放在劍室密庫的事。”喬婉娩立馬說了一句。
紀漢佛嘆道“能接觸到我們來往信函的人并不多,看來要從我們的身邊人查起了。”
他們邊說邊走,仍然看到地道的盡頭。
“這地道夠長的,這處有明顯的分界。”石水道“我們剛走過來這段,是新挖的。往這邊的,就有些時候了。起碼有十年了。”
聽到石水的話,白江鶴問道“所以有人就著老地道,挖了一條通往劍室的路十年前,百川院是四顧門的分院,我們常駐于此,還有這么長一條地道,你們知道嗎”
從紀漢佛等人的神色,就知道他們對此并不知情。
“這地道”
聽到喬婉娩的話,肖紫衿緊張道“阿娩,你是不是不舒服”
喬婉娩搖頭,她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站在一邊的李蓮花眼底也有些感嘆,將這一幕看在眼里的沈皓峰有些好笑,看來這兩人之間,似乎有些小秘密啊。
不過沈皓峰不是肖紫衿,他是真的不在乎,喬婉娩曾經喜歡過李相夷。
以喬婉娩怕不是0磨損的情況,即便提燈定損,結果也不會差到那邊去,對他們這種發乎情止乎禮的感情,沈皓峰是真的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