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了的禪房。
“兩位請吧。”替李蓮花和喬婉娩各倒了杯茶的無了,朝他們說道。
端起桌上的茶杯,喬婉娩點頭,“原來李先生和大師早就認識。”
李蓮花和無了交換了一下眼神,輕輕點頭,“是啊。”
“相識早晚都沒關系。”無了一臉感慨,“相識早晚都沒關系,人生何處不相逢啊。怕只怕重見之時,故人對面不相識。”
這和尚
李蓮花心里一陣吐槽,面上卻不敢有任何表露,在喬婉娩看過來時,他還裝做無事的淡淡一笑。
“方丈何意”喬婉娩有些不解,“難道李先生,我們以前見過”
李蓮花淡定否認,“那自是不曾啊,無了方丈呢,他講經講習慣了,愛談參透人生的了悟之言,只是我個人呢,不太相信什么恒定的法則,那都是個人的選擇罷了。”
“正所謂因緣際會,順應天成。”看不慣李蓮花胡謅,無了大師把話接了過去,“前日因,今時果。躲不開的,何不面對啊”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不禁看向了李蓮花。
喬婉娩眼底的疑惑更甚。
“李施主應該有很多話想對喬女俠說才是,為何只對著老衲叨叨啊。”無了繼續助攻。“老衲管不了閑事,講經堂講經去了。你們聊。”
他說完就干凈利落的起身,不給李蓮花任何阻攔他的機會,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禪房。
一時間,禪房里就只剩了喬婉娩和李蓮花二人。
“李先生有什么話要跟我說”喬婉娩有些好奇的看向李蓮花。
李蓮花想了想,“是這個樣子的,我少時呢,曾在這普度寺住過一陣子,結實了一位小沙彌,他叫做慧圓。后來才知,他加入了金鴛盟,叫做獅魂。”
沒什么可說的,這樣的機會,那就干脆說正事。
“獅魂”喬婉娩思索了片刻,輕輕點頭,“這名字我聽過的,我定幫先生查清楚。”
“那就有勞喬姑娘了。”
話音一落,李蓮花想要幫喬婉娩倒水,卻發現茶壺里的水不夠了,他起身道“那我去添點水。”
他極力表現的自然,不讓喬婉娩察覺到異樣。
只是他在添水時,等待的過程中,下意識敲擊勺柄的動作,和李蓮花敲擊劍柄的動作,一模一樣。
將這一幕看在眼里的喬婉娩,想到李蓮花敲擊劍柄的動作,險些拿不住手里的茶杯,心里不停的對自己說,“不可能是他。”
“喬姑娘,喬姑娘。”添了水過來的李蓮花,見喬婉娩神色有異,忍不住關心了一句。“喬姑娘,你怎么了”
見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李蓮花抬起雙手,一副十分疑惑的樣子。
喬婉娩定了定神,“他們該出來了,我去看看,李先生所問之事,我查到就告知先生。”她說完就站起身,匆匆離開。
看著她的背影,李蓮花神色復雜。
沈皓峰不在,笛飛聲在喬婉娩離開后,立馬進了禪房,“什么時候開始對女人束手束腳了為什么不告訴她你是誰,還是覺得現在的你,比不上李相夷”
李蓮花一臉無奈,“笛盟主,你什么時候變的,這么愛管別人的閑事了”
笛飛聲呵呵一笑,“我就是覺得你這副為愛自苦的樣子,挺新鮮的。沈皓峰雖然有點大言不慚,但在感情上,他可比你勇敢的多。我就是在想,要是他真把喬姑娘追到了手,你又該如何自處”
李蓮花“”
到現在,李蓮花都沒覺得沈皓峰說這件事是認真的,他認為沈皓峰和笛飛聲的初衷差不多,都是為了刺激
他而已。
李蓮花可還記得,沈皓峰對何曉鳳的態度呢,他還想著做方多病的姨父來著。
沈皓峰不知道他的想法,不然一定會說,他是要做方多病的姨父,但這和他要把喬婉娩拿下有什么關系
不光是喬婉娩,沈皓峰還想著石水呢。
“別剪不斷理還亂,牽扯我們要做的事。”笛飛聲提醒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