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想玉樓春的斷手斷腳,會不會也是井字切”
陸劍池道“那玉樓春怕是活不成了。”
“只是一手一腳而已,主人未必會死。”辛絕立馬反駁。
他的話音一落,笛飛聲就淡淡道“死了。”
“你”辛絕怒道“你說什么”
“跟我來。”
眾人跟在笛飛聲身后,順利的找到了一些尸塊。
在看清尸塊后,李一輔道“這是玉樓春的身子,他果然死了。”
“這幾塊尸體的刀痕拼在一起,就算其余的尸塊沒有找到,也看出是井字切了。”陸劍池十分肯定。
他的話音一落,東方皓大聲喊道“鬼王刀,是鬼王刀”
眾人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就看到山體上有些血字,寫的是“刀斬女干惡,鬼王索命”。
“難道這世上真有厲鬼”
“命是索了,鬼到未必。”笛飛聲說了一句。
“什么意思”
笛飛聲道“這地府沒有兵器鋪嗎”
見眾人一頭霧水,方多病道“阿飛的意思是,若真是厲鬼,干嘛還要在殺人前,從侍衛長手里搶把刀。所以這鬼王刀,只會是人。”
聽他這么說,李一輔道“方少俠和李神醫破過不少懸案,依二位看,現在該如何是好”
“女宅的吊橋一直未曾放下,阿飛這樣的輕功,又世俗罕見,所以這嫌犯,只會是在我們當中。”方多病十分肯定這一點,“首先,我們先縮一縮這范圍。”
目光掃過眾人,方多病道“女宅中的姑娘們,嫌疑似是最小的。”
“這從何說起”
“玉樓春的手臂,可是在貫日亭上發現的,而這貫日亭,又在女宅之外,姑娘們無法出門,自是無法拋尸。”方多病解釋了一句。“所以嫌疑最小。”
聽到他的解釋,李一輔等人點頭。
“接下來就要問問,辛護衛和侍衛們,有沒有嫌疑了。”方多病看向辛絕。
辛絕冷聲道“你們來這里之前,一切都相安無事,兇手分明是在你們這些賓客當中。”
“讓我來說兩句啊,這不許進入女宅的侍衛長,卻都死在女宅中。辛護衛,這難道你都不需要查一查嗎”李蓮花朝辛絕問道。
見眾人都看向他,辛絕無奈點頭,“侍衛長確有窺私的癖好,每年漫山紅,都會混進來偷窺賓客與姑娘們過夜。念他老實不曾出格,我早就知道,卻不與計較。這答案,二位可滿意”
“滿意滿意。”李蓮花點頭,“換句話說,只要辛護衛默認的話,這些侍衛們,還是可以自由進入女宅的對吧”
“是。”辛絕點頭。
李蓮花道“所以我的第二個問題是,瞰云峰下的轉盤,若不靠人合力,那么整個女宅,便只有辛護衛,一個人轉的動吧”
辛絕再次點頭,“不錯。”
“這個兇手既要轉動轉盤,又要做藤籃上去殺人,同時要做這兩件事,確實很麻煩啊。”李蓮花感嘆。
東方皓道“這么說兇手不止一個,
除了你們二位,其他賓客,還有舊相識”
“這可不能亂說。”
“我想說的是,誰和誰相識,又怎么說的清呢。說不定,侍衛們又認得賓客呢。”李蓮花淡淡道。
辛絕立馬反駁,“侍衛們是絕對不可能弒主的。”
“為什么”
李蓮花看向辛絕,“辛護衛,你很反常啊。這些侍衛們也都很反常,我發現你關心寶物的下落,多過玉樓春。如果你不洗脫自己嫌疑的話,是很危險的。”
幾經猶豫,辛絕大聲道“我與女宅所有侍衛,絕對不可能殺害玉樓春,因為我們都被玉樓春下了劇毒,披肝瀝膽。此毒每月必須服一次解藥,否則肝膽溶為血水,劇痛而死。藏在密室中的便是解藥。而本月服用解藥的日子,是明天。”
眾人都無比驚訝。
方多病道“明日若尋不到解藥,你們就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