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玩著呢,方多病突然說到屋外集合,他也沒機會洗個手。
聞完了沈皓峰,李蓮花又聞了聞李一輔,在聞到辛絕的手時,李蓮花的臉色終于變了。
“果然是你”
方多病盯著辛絕。
“李神醫,這是何意,我的手上,可沒有芙蓉膏的味道。”辛絕皺眉。
李蓮花看向他,“就是沒有味道才最奇怪。大家一早便為了兇案四處奔波,可辛護院最為厲害,你身上汗味都沒有,還帶著一點點的皂香。”
這
辛絕仍舊分辯,“我沐浴更衣而已,有何稀奇”
“沐浴更衣自然不稀奇,可主人新死,解藥被盜,你現在還有心情沐浴更衣”李蓮花看著他,“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你就是鬼王刀吧。”
聽到李蓮花的話,眾人一臉的不敢置信。
“你昨日見過我的兵器,乃是這柄松針劍,現在何須多此一問”辛絕冷聲道。
李蓮花不為所動,“鬼王刀當然也可以用劍了,阿飛。”
他的話音一落,笛飛聲突然現身,拍掌攻向辛絕。
迫于笛飛聲帶來的巨大壓力,辛絕雖然以劍迎敵,卻也只能用出自己的看家本事。等辛絕被笛飛聲點穴制住后,李蓮花朝眾人道“看看吧。”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眾人看到留在墻上的劍痕,分明是個井字。
“井字切,你就是鬼王刀。”
李蓮花點頭,“所以我就說,鬼王刀也是會用劍的。我們去辛護院的房間看看吧,那里應該會有一些其他證據。”
在辛絕的房間里,眾人找到了一些金銀珠寶。
“原來辛護院,一直是賊喊捉賊啊。”
“人不是我殺的。”辛絕急忙開口。
“辛護院,寶物在,侍衛長的刀也在,這刀上的血都沒擦干凈,你就招了吧。”陸劍池盯著他。
辛絕再次辯解,“這是有人栽贓嫁禍。”
“鬼王刀,墻上的井字切功力深厚,如假包換啊。”
“我是鬼王刀不錯,我也想親手殺了玉樓春,可人真不是我殺的。”辛絕道“七年前,我妻子被抓進女宅,我來尋她才知她已自盡。玉樓春武功了得,我不敵被擒,為求自保,答應服下披肝瀝膽做他的護院。我這種連妻子都護不住,貪生怕死為仇家做狗的人,哪來的勇氣殺玉樓春啊。”
方多病道“說的真動人啊,可你更換衣服,不就是為了殺了東方皓嗎”
“早上我見到樹上刻的血書時,便擔心有人要嫁禍我,回房果然看到這些金銀和佩刀,佩刀上沾了些芙蓉膏的粉末,我猜定與東方皓有關。”辛絕道“可是我找過去,剛一進門,就看到他已經死了。”
“這才知道中了連環套,我急忙回來沐浴更衣,還來不及藏好這些,就被叫出門去了。”
他的話剛說完,就聽外面傳來幾聲怒吼,“辛絕,滾出來。”
“這是什么,剛才在門口時,就看你鬼鬼祟祟的藏東西,挖出來一看,竟然是解藥。你殺了玉樓春,藏好寶物,還想私吞解藥。你拿著這個逍遙快活,讓我們哥幾個等死嗎我真想砍死你”
方多病趕忙阻止,“兇手既已落網,明日我們百川院自會發落,諸位莫要心急了。”
“這解藥還有兩個月的量,就不給這狗雜碎留了,把他關到柴房去。”那名護衛怒氣未消,冷聲朝身后幾人吩咐。
辛絕大聲辯解,“我私藏解藥是不該,可這解藥,也是與寶物一起放在我桌上的。我想活命啊,有什么錯方少俠,李神醫,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是有人栽贓,在臟啊”
他還想叫喊,已經被幾名護衛押走了。
等辛絕被帶走后,李一輔等人感嘆,“都說百川院了得,今日一見,果然如此。說好明日破案,沒想到今天就把案子破了。”
“二位英雄確實了得,陸某佩服。”
慕容腰也極為難得的開口,“我來中原時日尚短,只當此地,都是貪圖享樂之輩。二位皆是智者,慕容腰佩服。”
“這天色已晚,諸位好好睡上一覺,明日我們百川院的人一來,便下山去。”面對這些稱贊,方多病難得的低調起來。
站在一邊的清兒忍不住道“我頭都大了,沒想到鬼王刀竟然是這樣的慫包。”
李蓮花淡淡一笑,率先走出了辛絕的屋子。
見狀,方多病也忙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