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公道:“請諸位再稍后片刻,等西孛國師到了,就可以一起進去會診了。”
西孛國師?
李蓮花好奇詢問,“王公公,這西孛國師是何人,為何我們要等他過來?”
“西孛國師玄法高深,深受當今太后敬仰,最近好不容易駕臨大熙,自是我朝坐上賓。”不等王公公開口,等在門口的一名大夫,就忍不住說道。“能與國師一同,為宮中貴人會診,乃是我等榮幸啊。”
“原來如此。”李蓮花應了一聲。
片刻,西孛國師來了。
在看到這西孛國師的真容后,李蓮花暗嘆,竟然是無戒魔僧,單孤刀現在急于找到母痋,看來這母痋果然在皇宮之中。
無戒魔僧竟然能欺騙的了太后,看來必須要先解決他才行。
在看到李蓮花的瞬間,無戒魔僧也愣了一下,沒想到李蓮花竟是也混到宮里來了。有他在,勢必會破壞他們的計劃。
所以無戒魔僧報的,是和李蓮花差不多的想法。
“國師,我等在此已恭候多時了。”王公公朝陷入沉思的無戒魔僧說了一句。“既是您到了,會診這便開始。”
無戒魔僧道:“等等,你這大熙的皇宮,是何等蟑螂鼠輩,都可以隨意進出的嗎?”
王公公訕笑兩聲,“國師可能有什么誤會,李先生是名動京城的神醫,是太后下旨請來的。”
“他叫李蓮花,頂著神醫的名頭招搖撞騙不是一兩日了,今日要是貧僧跟他一起會診,你是看輕貧僧,還是看輕我西孛國啊?”無戒魔僧一臉不滿。
李蓮花一陣好笑,“這遠在千里的西孛國師,竟然會對一個江湖游醫這么在意。王公公,此人的通關文牒驗了沒有,可否好好的查一下?”
王公公這樣的人精,哪里會聽不出他們在針鋒相對,這趟渾水,他可不想蹚。“二位都是太后請來的貴客,若是從前有什么過節,可否看在太后她老人家的面上,暫且揭過。給貴人看病要緊吶。”
“讓貧僧跟此等鼠輩一道會診,絕無可能。此人若留,貧僧便告辭了。”無戒魔僧大聲說道。
李蓮花毫不在意,“慢走。”
王公公急忙阻攔,“國師,莫要令老奴為難啊。”
“既然國師與我只能留一個,倒不如我們打個賭,到底誰去誰留,如何?”李蓮花看向無戒魔僧。
無戒魔僧冷笑一聲,“你想賭什么?”
“國師也是來給貴人看病的,自然就賭,誰能治好貴人的病。”
“要賭便賭,難不成我還怕了你?”無戒魔僧道:“不過如果你輸了,你就要再加上一條,對他國來使不敬的罪名。”
話音一落,無戒魔僧再次開口,“王公公,帶我去給貴人出診。”
無戒魔僧說著就往昭華殿里走,卻不想剛推開門,就有花瓶之類的東西砸了出來。“走開,我誰也不見。”
從后面追過來的王公公急忙解釋,“國師,貴人得的是一種怪病,混身紅疹、性情燥郁,拒不見醫。只要踏入殿內要治病的,都被打了出來。”
“無妨,待我點她穴道再醫便是。”無戒魔僧毫不在意。
王公公急道:“萬萬不可,貴人尊貴,不可冒犯。”
“拒不見醫又如何醫治,你們難不成是在戲耍本僧嗎?”
站在一邊的李蓮花道:“王公公,不如讓我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