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方多病,單孤刀怒道:“方多病,你這個不孝子。”
“母痋到手了,你沒事吧?”方多病沒有理會他,轉頭朝李蓮花關心道。
“我沒事。”
解決了無戒魔僧二人的笛飛聲,從大殿出來,方多病朝他大喊,“老笛,取血。”
笛飛聲立馬沖向單孤刀。
在角麗譙那兒找到的羊皮卷上記載,只要用煉制母痋的血脈,就可以毀了母痋。單孤刀是宣妃血脈,用他的血,可以毀了母痋。
這也是方多病大喊笛飛聲取血的原因。
其實在找到母痋時,方多病就用自己的血試過了,但沒有成功,照理說他是單孤刀的兒子,應該也是可以的,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單孤刀的血滴在母痋身上,李蓮花幾人,卻發現母痋依舊沒有死。
“母痋乃當年萱公主的血所制,主人是萱公主的血脈,為什么不能克制母痋?”躺在地上的封磬,看到這一幕,極其不解。“為什么?”
“怎么會這樣?”
單孤刀笑了,“看來老天都在幫我。事到如今,我看你們奈我何。”
他還想搶母痋,卻被笛飛聲一掌拍開了。
見他被打,被痋術控制的軒轅蕭就要動手,但被突如其來的一道人影擋住了。看清來人,單孤刀一臉驚訝,“師娘?”
芩婆現身之后,抓過李蓮花的手,用銀針刺破,將李蓮花的血滴在母痋上。
母痋瞬間灰飛煙滅。
看到這一幕的眾人,全都愣住了。
芩婆看向李蓮花,“可以將手放下了。”
“化了,母痋化了,它怎么會化?”封磬極其不解。
看了自己被笛飛聲割開的傷口,單孤刀看向芩婆,“這是為何?”
“只有萱公主的血脈,才能毀掉業火母痋,難道…”封磬不敢置信的站了起來,“難道李蓮花,才是芳璣王和萱公主真正的血脈?”
單孤刀道:“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我有宣妃的信物!”
說著,單孤刀從懷里掏出了一枚玉佩,“這上面刻有南胤圖騰。你們看看,你們都好好看一看。我才是宣妃后裔,南胤至尊。這才使你封磬,憑它認出了我。”
“還有,我手腕上這個疤痕,也是你們苦苦找尋的重要線索。你敢說,我不是你要找的那個人嗎?”
聽到他的話,芩婆笑出了聲,“可笑,單孤刀,你還真以為你是南胤貴族啊?你只不過是我和漆木山,從乞丐堆里撿回來的小乞丐罷了。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