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躍民”
大領導講他一臉迷茫的樣子,解釋道“躍民那孩子不是跟你鬧了點矛盾嗎,他不好意思跟你張口,所以托錢佳佳幫忙這件事。”
楊軍一聽,頓時明白了。
難怪錢佳佳每次見面都跟他提藥酒的事,原來是替鐘躍民要的。
但是,楊軍弄不明白了,鐘躍民年紀輕輕的要這種酒干什么嗎
難不成他那方面嘿嘿。
一想起鐘躍民,楊軍對他就沒好印象。
記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家伙還在追求伊秋水呢,甚至當時候還看不起他呢,所以,后來楊軍每次到大院里來,只要碰到他從來都是愛理不理。
現如今,一聽鐘躍民需要那種酒,他就忍不住朝那方面想。
一想到這,他就覺得非常解氣。
“郭伯伯,我剛想起來了,你說的那種酒沒有了。”
“嗯”
大領導聞言一怔,眼神立馬不善的瞪著他。
這小子還記仇了,剛剛還說有的,一眨眼的功夫就沒了。
就算是屬狗的,翻臉也沒這么快的啊。
“你小子”
大領導用手點了點他,嘆了一口道“躍民也是個可憐的孩子,前幾年在戰場上傷了下身,之后各大醫院全看遍了,藥吃了不少,可就是治不好他的病。”
“這不前段時間他結婚了嗎,由于他的原因,一直無法圓房,他媳婦整天的鬧著要離婚,要不是沒辦法,也不會想到這個辦法。”
“反正不管怎么說,看在你鐘伯伯的面子上,你也必須給我弄一瓶來,聽到沒有”
大領導說完,語氣不善道。
“得得,我家里還剩下半瓶,只能忍痛割愛了。”
楊軍說話的時候,故意裝著一副心疼的樣子。
他之所以這么說,就是用半瓶子酒來惡心鐘躍民。
不過,話說回來了。
就連大醫院都治不好的病,他不相信半瓶藥酒就能讓鐘躍民找回男人的尊嚴。
當然,大領導都開口了,他也不能拒絕啊。
再說了,鐘伯伯可沒少幫助過他,平時對他也不錯,要不是看在他的面子上,依鐘躍民那揍性,楊軍非得把他的屎打出來不可。
從大領導家出來,楊軍也沒回廠子里,直接去一家飯店吃飯。
吃完飯后。
當天開車再次回到大領導家時,他的車上已經堆滿了酒壇子。
反正趁著沒事,索性直接給他送來了。
看著一車子的酒壇子,郭伯母就差拿著笤帚把他攆出來了。
楊軍見她那吃人的眼神,連忙跟她解釋,這是三十五年的女兒紅,不是她想的那種酒。
郭伯母半信半疑的盯著他看了半天,然后又親自爬上車檢查一遍。
在確認沒有那種酒后,才讓他進門。
看著車子里十幾壇的女兒紅,楊軍嘴角直抽抽。
自己是犯的哪門子的賤,非得給整這么多。
雖然每個壇子只有五斤重,也不累人,關鍵是酒壇子上面都是泥點點,他下午還要回廠子里呢,怕弄臟了衣服。
大領導站在邊上笑瞇瞇的看著楊軍。
他也不伸手幫忙,就站在那里看他如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