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
楊老四撇撇嘴道“既然對我不放心,是不是得做點什么啊”
“你是不是想說得加錢”
楊軍一眼就看穿她想干什么了。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就趕緊的吧。”
楊老四笑嘻嘻的伸出了手。
“滾賞你倆耳光子。”
第二天一早,楊軍沒有上班,而是去了一趟錢伯伯家。
昨天,錢伯伯打電話,讓他過去一趟,談一些關于楊柳的事。
能讓錢伯伯親自打電話過問的事,楊軍不敢掉以輕心。
一大早,一個人就開車出去了。
半路的時候,他從空間中取出一大堆禮物。
現在不同以往了,尤其是過年的時候,更不能空著手上門了。
在軍屬大院門口做好登記,楊軍就直接把車子開了進去。
里錢伯伯家老遠,楊軍就看見他家門口正蹲著一個人。
那人看上去挺熟悉的,一舉一動都透露著一副欠揍的表情。
楊軍把車子挺好,瞥了那貨一眼。
“刷牙呢”
錢向榮楞了一下,當他看清來人時,下意識的站立起來。
諾諾的叫道“軍子”
好像又突然不待見他了,生生的咽下剩下的話。
頭一轉,繼續蹲在地上刷牙。
楊軍瞧著他一副小家子氣,頓時笑了起來。
“德行”
然后,自己就拎著禮品進去了。
錢向榮這家伙已經結過婚了,一家人不在院子里住,不過,他經常趁著周末帶著老婆孩子回父母這里打牙祭。
瞧他一臉惺忪的樣子,昨晚上估計住在這里了。
別人刷牙洗臉都在自己家衛生間,他卻出馬蹲在花壇邊,顯得你牙白咋滴
結過婚的人了,還跟小孩子一樣,顯得太幼稚了。
楊軍也懶得理他,直接拎著東西進去了。
錢伯母正在廚房做飯,錢伯伯剛起床,正在打軍體拳。
“嘿哈,吼嘿。”
錢伯伯年齡大了,雖然口號喊得響亮,但拳打的真不怎樣。
一整套軍體拳,打出來一點氣勢都沒有,歪歪扭扭的,簡直不忍直視。
楊軍把東西放心,去廚房跟錢伯母打了個招呼。
廚房里除了錢伯伯,還有她的兒媳婦。
楊軍和她兒媳婦并沒有過多交流,點了點頭,就去看錢伯伯打拳去了。
“哈,嘿”
隨著收拳動作結束,錢伯伯一腦門的汗水笑吟吟的站在楊軍面前。
“錢伯伯,千萬不要問我,拳打的怎么樣您是知道的,我是不善于撒謊的。”
“臭小子,越來越貧了。”
錢伯伯笑罵一句,拿起一塊干凈的毛巾擦了擦汗,然后手一揮。
“跟我去書房。”
楊軍笑瞇瞇的跟在他身后。
到了書房,房門反鎖,錢伯伯從抽屜里拿出幾封信遞給他。
“看了再說。”
楊軍聞言,瞧了敲信封上的字體,覺得有些熟悉。
于是,他自個兒找了個位置,把信拆開了看。
原來這幾封信是楊柳寫的請愿書,請求把自己調到邊疆最窮,最艱苦的地方鍛煉,信里信外處處透露著她要強烈提升自己的愿望。
每一封信都言辭懇切,措辭一次比一次強烈,到最后,竟然到了按血手印的地步。
楊軍見狀,頓時腦袋都大了。
這個楊柳竟然腦袋發熱,想要去邊疆去鍛煉。
楊軍非常頭疼,別人想著如何調回來,她可倒好,竟想著調到邊疆。
這種請愿書前前后后一共寫了五封,每一封都有一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