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啊,師叔,我說還不成嗎”
馬武梅笑呵呵的從兜里拿出一份燙金的請帖。
“大年初二,是我大婚的日子,到時候師叔和嬸娘一定要來啊。”
“你要結婚了”
楊軍聞言,大吃一驚。
“誰這么不怕死,敢娶你”
馬武梅一聽,頓時不高興了。
回頭摟著伊秋水的胳膊道“嬸娘,你看看師叔說得是什么話,我又不是母夜叉,有那么可怕嗎”
伊秋水白了楊軍一眼,回頭安慰她道,
“別跟你師叔一般見識,他那人沒眼光,向你這樣長得這么既安全又多金的女孩,大家還不得搶著要,你說是不”
馬武梅剛想點頭,立馬察覺到不對勁。
“嬸娘,我怎么覺得你和師叔是一個意思呢”
伊秋水嘴角抽搐一下,干笑道“有這么明顯嗎”
馬武梅長得并不比孫招娣強上哪去,長了一副男人的骨架不說,而且還是暴力狂,一言不合就開干。
她現在在機械科學研究院當一名干部,家里條件又好,可以說完全不愁嫁。
“馬武梅,來來來,告訴師叔,到底是哪個不怕死的娶你,說出來讓我漲漲見識唄。”楊軍笑道。
他真的很好奇,哪個人不怕死的頭鐵,敢娶這么一個暴力狂。
就像突然有一天聽到有人敢娶孫招娣一樣,他也會感到驚訝的。
馬武梅直翻白眼,嘴巴撅得老高。
“師叔,你為老不尊。”
“沒有,我就是好奇而已。”楊軍狡辯道。
“對對,你就說說唄,其實嬸娘也挺好奇的。”伊秋水插嘴道。
“嬸娘,您變了。”馬武梅幽幽道。
這個年代,請帖上是不寫對方的名字的,畢竟這個年代的壞人多,他看不得你家日子過的紅火,就怕有人背后使壞,所以一般化,直到結婚的那天,客人才知道新人另一半的名字。
請貼上沒有新郎官的名字,并不是說馬占山不相信楊軍,而是一種習慣。
“你就說說嘛,滿足一下嬸娘的好奇心唄。”伊秋水哀求道。
馬武梅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
原先多溫順優雅的一個人,怎么也變得這么八卦了。
“秦天,你們滿意了吧。”
兩人聞言,頓時做了個恍然大悟的樣子。
果然跟自己猜想的一樣,馬武梅的對象肯定是習武之人圈子內的人。
馬占山也太卷了吧。
他只有馬武梅這一個女兒,肯定會把這個掌上明珠交給自己的徒弟才放心。
這個秦天是馬占山的徒弟,楊軍見過這人,二十一二歲的樣子,長得一般,不過,人看上去比較老實,而且頭腦不是很靈光的那種,往往這種人最好控制。
“是你過去還是上門”楊軍小心翼翼地問道。
馬武梅一聽,頓時臉紅的像猴屁股。
要不是楊軍是他的長輩,她肯定拉開架勢跟他干一架。
“師叔,你不是猜到了嗎,再問有意思嗎”
馬武梅忸怩道。
“哦”
楊軍和伊秋水發出一聲長長的感嘆聲。
果然如他們所料。
馬占山這么大的家業,肯定不可能把閨女嫁出去的,找女婿必須招上門的,要不然,他這輩子就白混了。
“不錯,不錯,小秦這人老實,又有上進心,你倆在一起很般配。”楊軍道。
“師叔,你也這么覺得嗎,我也覺得我和秦天挺般配的。”馬武梅驚叫道。
說了半天,終于聽到她愛聽的,能從楊軍嘴里聽到溢美之詞,簡直比太陽打西邊出來還稀罕。
“當然,你倆真的很般配,不過”
“不過什么”馬武梅著急的問道。
“不過,你不要動不動就找他比武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