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楊軍唱得屁滋滋的時候,突然聽見身后有人笑了出來。
“自古公公好威名”
楊軍一邊唱一邊回頭看去。
當看清來人時,一張老臉頓時耷拉下來。
“姓羅的,你啥時候來的”
來人是羅艷紅,是沐生的老婆,現在和伊秋水都在華清大學教書。
不過,羅艷紅能干,又善于交際,現在都做到學校副校長了,而伊秋水還只是醫學院的校長,兩人相差一個級別。
“嗐,姓楊的,沒事我就不能來找秋水玩嗎”
“我不反對你來玩,但是你能不躲后面偷聽我唱歌吧,你好歹也是大學教授,這種偷偷摸摸的事不符合你氣質啊。”楊軍道。
“呸,誰偷聽了”
羅艷紅翻了翻白眼“你唱得跟豬嚎的一樣,我想聽不見都難。”
“對了,老楊,你剛剛唱得什么歌,聽著蠻好聽的”
自從政策放開后,各種新歌如雨后春筍般涌現出來,但是從來沒有一首像這首歌聽的這么上頭。
這首歌渾厚大氣,以一種說唱的方式唱出來,給人一種不羈的印象,尤其立面的歌詞包含著濃厚的文化底蘊,仔細一聽,還頗有一番韻味。
“羅剎海市。”楊軍沒好氣道。
“羅剎海市”羅艷紅歪著頭,仔細想了一下,疑惑道“這是哪個市,屬于哪個省的”
楊軍聞言,無語的翻了翻眼。
羅剎海市到底是哪個市,屬于哪個省,恐怕只有刀哥知道了,有人說指的是米國,還有的人說是小倭子,還有人說是三哥,總之猜來猜去的,只要對號入座,就沒有不合適的。
“你問我,我問誰去”楊軍沒好氣道。
說完,直接轉過身,雙手抱著頭,繼續哼道,
“每一日里,把蛋來臥,”
“老粉嘴多半輩兒以為自己是只雞。”
“”
“哈哈哈”
羅艷紅突然笑得花枝亂顫。
楊軍不滿地回頭望著她。
“要聽就聽,不聽別在這兒搗亂。”
羅艷紅聞言,再次哈哈大笑。
“姓楊的,真的笑死我了,你不覺得歌詞里寫的就是你現在的真實的寫照嗎”
“此話何意”楊軍氣哼哼道。
“你看啊哈哈”
羅艷紅笑道“每一日里,把蛋來臥,不就寫你像一只不下蛋的公雞整天臥在這兒釣魚嗎”
“哈哈”
楊軍聞言,瞬時惱羞成怒。
“姓羅的,你過分了,我什么時候空軍過”
“哈哈,你倒是釣一個給我看看啊。”
凡是認識楊軍的人都知道,楊軍釣魚技術不怎樣,但是癮特別大,而且還有一句膾炙人口的順口溜。
我釣的不是魚,主打的是釣魚人精神。
每次絕對以空軍收場。
“看就看,我還怕你不成”
楊軍一邊說,一邊起竿。
嘿,還挺沉的。
看起來有了。
楊軍心頭一喜,用力抬了一下竿子。
果然,魚鉤下掛著黑黢黢的一團。
楊軍臉一黑,竟然是一頭癩蛤蟆。
天氣這么冷,你不冬眠,瞎轉悠什么呢。
“哈哈,啊哈哈。”
羅艷紅笑得花枝亂顫,差點笑閉過氣去。
“姓楊的,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像什么,你就像這個癩蛤蟆一樣,想得美呢。”
“姓羅的,你過分了啊。”
楊軍梗著脖子道“我就問問你,我有沒有空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