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他必須要親自解決,要不然這個小五越來越沒規矩了。
“對了,鐘躍民怎么怎么樣”楊軍問道。
自從王國正死了之后,鐘躍民就出于某種原因,再也沒在他跟前出現過了。
要知道,鐘躍民可是從小就跟著王國正混的,這次的事,難免對楊軍心懷怨懟,要是背著自己搞什么那就麻煩了。
不過,他亮鐘躍民也不敢,除非他不想活了。
“哎,鐘少是廢了。”
紅姐嘆息道。
“廢了”
楊軍愕然“廢了是什么意思”
紅姐聞言,掩著嘴笑道“就是男人那方面不行了唄。”
紅姐是沙場老將,就沒有她說不出口的事。
“喝酒都不管用了”
以前,鐘躍民靠藥酒還能蹦跶兩下,到后來,那量是越來越大了,楊軍記得最后一次見他的時候,他幾乎要靠半瓶酒才能勉強堅挺了。
要知道,藥酒管不管用先不說,光是半瓶酒下肚就已經暈蹬蹬的了,即使行了,也醉倒了。
“呵,藥酒”
紅姐搖搖頭道“那玩意早不管用了,聽說,最近一直在國外治療這方面的問題,還有”
“算了,不說了,畢竟鐘少是我以前的老板,在這兒談論他這些有些不妥。”
“哎,紅姐,繼續啊,你現在的老板想知道啊。”楊軍揶揄道。
楊軍這人別看平時挺正經的,一聊起這事就來了興趣。
紅姐咧著像吃死孩子一般的嘴唇,湊過來,小聲道“聽說他非常變態,每天都用各種方法折騰女孩子,有幾個女孩子受不了,報了案,鐘少都進去幾回了,要不是家里還有點關系,估計夠嗆。”
“紅姐,仔細說說,怎個變態”楊軍饒有興趣道。
紅姐聞言,撇嘴道“想知道啊”
“要不回頭吃好來我房里,姐告訴你啊。”
“咳”
楊軍一聽,連連擺手“那還是算了,我并不一定想聽。”
紅姐撇撇嘴道“沒勁。”
這么多年來,一提到這事,楊軍就打退堂鼓。
“對了,老楊,我想求你件事。”
聊到這兒,紅姐突然一本正經起來。
“說。”
楊軍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這么多年來,一直靠空間喝酒,搞得他酒量有些退步,這不三杯酒下肚,就感到暈乎乎的了。
“嗯,我兒子想開一家音像廳,想讓你給半個執照。”
“行,沒問題”
楊軍愣了一下“紅姐,你有兒子”
說完,楊軍一臉怪異的眼神上下打量著紅姐。
紅姐老臉一紅,嗔笑道“哎呀,你什么意思合著像我這樣的女人不該有孩子”
楊軍連忙否認“沒有,就是猛地一聽挺意外的,平時你都沒提過。”
還別說,楊軍確實挺意外的。
和紅姐認識了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聽說她有兒子的。
平時見她一直在王國正那個院子里,以為她是孤家寡人的,沒想到人家還有個兒子。
紅姐聞言,也沒計較。
而是解釋了起來。
“哎,年輕那會兒,不小心懷了他,正好那時候政策變動,一下子就失去了工作,沒辦法,就跟著王少了,你也知道的,我們這種女人沒有一技之長,只能重操舊業,這些年來就是靠著這個賺錢才養活了兒子。”
“這輩子,也沒什么遺憾的了,想我們這種女人老了老了還能有個人給養老,已經很知足了。”
“這么多年,我一直不敢承認有這個兒子,就是怕給兒子帶來負面影響,可是現在兒子長大了,也想做一番事業,現在想開一家音像廳,可是手續太嚴,沒辦法,我只能求到您這兒了。”
說完,紅姐有些不好意思道,
“楊先生,我也不認識別的有本事的人,就只能求您了。”
紅姐以前跟著王國正的時候,確實認識很多有本事的人,可自從王國正死后,那些人為了撇清關系,別說幫她忙了,就是見上一面都不可能。
沒辦法,只能求到楊軍這兒了。
楊軍聞言,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