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聽我解釋。”
楊軍冷笑一聲,緩緩地脫去外套。
然后拎著戒尺向他走去。
“你先別急著解釋,等我熱過身再說。”
“大哥啊”
楊軍不給他解釋的機會,直接抽了下去。
戒尺二尺長,三指款,半寸厚,就像一個未開刃的短劍一樣,用得非常趁手。
“啊”
“啊”
“”
楊槐那是抱頭鼠竄,從樓下跑到樓上,又從樓上跑到樓下。
“大哥,你聽我狡辯啊”
楊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渾身腫脹起來。
身上到處都是一道道血綹子,火辣辣的疼。
“咱倆可是親兄弟,你沒資格打我”
不管他說什么,楊軍就是充耳不聞。
手中的戒尺如雨點般的落下。
“啪”
用力過度,戒尺突然斷成兩截。
“哈哈哈哈”
也不知道楊槐時不時被打急眼了,見戒尺斷了,有點幸災樂禍的樣子,站在那兒得意的狂笑。
“哈哈”
就像突然被卡住脖子打鳴的公雞,楊槐突然笑不出來了。
楊軍緩緩地抽出皮帶,雙手抖了幾下,發出噼里啪啦的響聲。
“大哥”
說完,忍著疼痛又滿屋的亂竄。
“啊嗷”
皮鞭是沒那么抽斷的。
不知過了多久,楊軍終于抽累了。
看著躺在地上不停抽搐的楊槐,楊軍停下了手。
點上一支煙,開始抽了起來。
吐出濃煙,緩了歡。
“我也不指望能能改了,我也沒時間管你,這輩子你就跟二叔搭伴吧。”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楊槐是改不了了。
楊軍也沒指望他改,因為他已經無藥可救了。
“大哥,你不能這么做啊,二叔老光棍一個,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我不行啊,我還有老婆呢,而且要不了幾個月,我就當爹了,你不能把我一直關起來。”
楊槐躺在地上,賴著不起來。
“呵呵,你腦子倒是清醒的很,還知道跟二叔的區別。”
楊軍回頭道“二叔,老五說你是光棍呢”
“咦”
楊軍發現二叔楊棟被兩名警衛員死死地按在地上,二叔楊棟滿嘴都是灰,正不停地翻白眼呢。
“你倆干嘛呢”楊軍問道。
一名警衛員道“報告大領導,他剛才趁你不注意想要逃跑,被我們抓了回來。”
楊軍愣了一下,隨后揮了揮手。
“你倆門口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