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誰將我的信息泄露給你們的”
四人還是不回答,只是認真的組織著攻擊。
“你們不說我也知道,不外乎就是那幾個同門相殘,可是丹器宗的大忌,你們一定是他們從外面找的人吧”
四人依然不答。
“他們給了你們多少靈石”
四人仍然不答。
“哦,不對,做這種事,單是靈石可不夠,必然還有其他許諾他們許諾了你們什么”
四人還是不答。
“可你們有沒有想過,參與進這樣的事情中,還是直接動手的人,你們這輩子都洗不掉。
無論他們給出什么樣的承諾,哪怕是當著你們的面指道心立誓,你們也要留個心眼。”
“因為讓你們永遠閉嘴,在所有清理首尾的手段中,是最簡單省事的。”
四人不答,依舊在認真組織攻擊。
但那兩位筑基七層的修士的目光卻已經有些閃動,似乎不再那么堅定。
“你們可別過分迷信指道心立誓的作用,只要舍得付出一些代價,道心誓言也是可以被破開的。”
“而我就知道一種,對立誓者來說,幾乎毫發無損的方法,那就是讓你們成為代價本身知道我在說什么嗎”
“解決問題不容易,但解決提問題的人很容易。
破除道心誓言很難,但破除與道心誓言相關的人卻沒那么難”
兩位筑基七層的目光閃動得越來越厲害,似乎心防已經在開始動搖,攻擊節奏出現了明顯的問題。
筑基九層修士皺眉喝道“兩個蠢貨,還不回神”
而就在這時,位于他身后,修為看上去最弱,只有筑基六層,一直被他小心護在身后的男子再次在關鍵時刻出聲提醒“大哥小心,有丹毒”
筑基九層男子心中一凜,趕緊屏住呼吸,連周身所有吐納靈氣的毛孔都關閉,不再從外界攝取靈氣。
而就在他做出這些反應的時候,他已經看到,身周左右兩位筑基七層的同伴已經像是失了智、又像是在夢游一般。
他們的攻擊已經不知不覺間偏離了盧全這位正主,開始向著庭院別處進行攻擊。
可看他們那模樣,一點都沒有察覺到不妥,依然在認真的攻擊著。
他高喊了幾次,甚至直接用神識傳音進入他們的識海,都沒有絲毫回饋,也沒有任何反應。
身后男子提醒道“大哥,不必費心了,他倆已經被丹毒入腦,救不回來了”
“他應該是在這庭院中埋放了很多丹毒,在需要的時候釋放,充斥整個庭院。
他剛才說那些話,就是為了讓你們分心,將心思全部放在他的話語上,忽略了身周實際上已經悄然被丹毒擴散。
而他們剛才被他說得心防失守,也讓丹毒的侵入變得更加容易,現在他倆已經不是正常人了。
看那狀態,和走到最后的試藥人差不多,丹毒入腦。
神魂被污染,徹底混淆了虛幻與現實。”
在丹器宗,最慘的一種人就是試藥人。
丹器宗主打煉丹與煉器,不涉及毒道,但偏偏,其在毒道上的造詣卻讓很多專門從事毒道的修士都聞之色變,望塵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