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還改得真像那么回事,教廷騎士都不一定有他們背得熟,教會能用的人手不夠,那幫領主怎么可能自己查得出來”
確定不是教會里哪個教派分出去被開除教籍了嗎克拉夫特很想那么問,不過考慮到馬丁情緒起見,把問題咽了下去,繼續正事。
“這跟學術聚會有關系嗎”
“不是。”馬丁一口否決了兩者間的聯系,“我只負責保證您安全抵達維斯特敏,參與一位教授應該做的事。這些醫學外的內容與此無關。”
很直截了當的回答,雖然可信度有一定存疑。假使自己真的是以醫學相關原因受到邀請,那也不太像是純粹的學術聚會和頭銜授予。
這些都是幌子,是吸引克拉夫特到來,也是給別人看的內容,他們需要醫學援助,用學術聚會做皮,派可靠人士前來陪護。
“可這確實發生了,就在這里,一個無關的異教徒把劇毒漿果放到了我的果盤里,你覺得這是巧合嗎,馬丁先生”
“我不知道”疑云在他臉上浮現,冒出的每一個詞都腳不著地,他也不能理解這次半專業刺殺是怎么回事。
他們的的行程暴露了,來的卻是一個異教徒。
“信里提到過會有一個大人物來授予徽章”克拉夫特隨意猜測著,擴大打擊面。
“”
“跟聚會上要宣講的內容有關”
“”
“除了聚會,你們需要我干什么”
“”
得了,事情一團糟,一份最終目的不明的邀請,與一個廣泛深入貴族教會不可及死角的異教聯系到了一起,引路人支支吾吾不說話、沒權做決定。
“行了,馬丁騎士,名字總是真的的吧”克拉夫特端起簍子,打開栓不上的房門,好像臨走前想起了最不重要的稱呼問題。
“是嗯”馬丁熬過連環提問,一晃神的功夫下意識回答了日常稱呼。
啊馬丁騎士。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