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由懷疑是誰刻意抹去了記錄,目的可想而知。
非要說有什么建議的話,我覺得可以從這批人查起,這樣的人數沒法瞞過一路上所有耳目、毫無痕跡地憑空蒸發,甚至還可能利用身份,在途經的教堂借住或要求什么其它的便利。
二十多年的時間確實很長,不過你大可以試試。畢竟他們在任何地方都會像雪地上刨食的棕熊一樣顯眼。
關于修道院,我所能找到的就只有這些了。不過除此之外,倒還有些不確定是否相關的內容附上。
這都得益于我找到的“專業人士”,一位精修紋章學的修士。
他在查閱過程中順道豐富了自己的研究,這也是我許諾的報酬之一。當然,他也履行承諾,分享了所有猜想。
我們都并非專精此道的人,所以僅在此大致概述結論。
簡而言之,嘗試捋清教區內各個家族紋章關系后,會發現其圖案演化相當緩慢且高度保守單調。
這通常是由于地理隔離造成的,交通不便使得遠距離交通相當困難,一般都在小范圍內互相通婚。山多地少的情況使得有開發價值的土地很有限,家族不愿給次子分割領地。
因此紋章的組合和延伸變體極少,往往維持在幾個相鄰較近、聯系緊密的家族間。
按理來說,這也會導致紋章樣式的地方特色極強、被地形分割的不同區域間差異極大。
然而實際情況恰恰相反,不同地區的家族紋章里存在著大量共同元素,甚至相隔極遠、從未有通婚的地區,也會帶有相似特征,包括金紅為主的色調、同源的家訓箴言、不分區或僅二分的構圖,以及一些相似圖案。
這種現象顯然不能歸因于偶然的巧合或風格模仿,在歷史學者的角度上,他們會將其視作重要證據:說明該地可能曾有一個強大的家族,擁有開散各處的支脈旁系和大量延續其圖案的附庸。
據專業人士所言,這是能支持其攻讀更高學位的巨大發現,此前從未聽說有個存在于此的沒落大家族。
當他還在翻閱更多更深資料、為學位奮斗時,我提筆寫下了這封信件,愿它及時抵達你的手中,給予警示或啟發。
至于這些消息具體有什么意義,只能由你自己思考定奪了。
于圣母大教堂,歲末衰微之際。
次審判官神父格林向你問好。
……
……
“就這?格林不會隨便抓了個查文獻的苦力來應付我吧?”克拉夫特掃完內容,點燃信紙,在火舌即將卷上手指的前一刻松開,任灰燼被窗口的夜風卷走。
“還不如看看庫普給我帶回來了什么土特產。”
作者被奇怪的病毒襲擊,更新延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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