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的二哥可能叫什么名字呢
答案是甚爾。
日日夜夜照顧我、把我放在懷里的甚爾,被隨便一個人都可以呼來喝去的甚爾,被人用嫌惡的目光注視的甚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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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爛的諧音梗。
別人對他那么差我一直以為他是一個不受待見的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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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情平復下來。
哪怕因為行動受限,只能被動地接受情報,但是通過這段時間收集的信息并且整合,我也能了解自己生活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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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術大陸。
我重生到了咒術大陸。
這個世界沒有忍者,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名叫咒術師的職業。
人類的身體多多少少存在著一種名為咒力的東西,但是只有咒術師才會有能力將咒力運用起來。
極少一部分會在五六歲的時候覺醒自己的生得術式,和血繼限界一樣,咒術師的生得術式也可以通過血脈遺傳。
不過他們的遺傳性狀顯然沒有血繼界限穩定,不像宇智波生下來就是宇智波,覺醒的血跡絕對是寫輪眼。
他們的生得術式更像是抽卡,可能抽中先祖的術式,可能抽中毫不相干的術式。
再加上咒術師不是軍事團體,活在養尊處優的環境里。
以至于他們每個大家族的人都像是抽卡上頭的賭狗一樣,為了得到稀有的金色卡牌而不停地生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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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哥的甚爾,是傳說中的先天零咒力,被視作不成功成果的作品,所以是鄙視鏈的最低端。
而我的待遇比他要好一點。
哪怕咒力很低,但因為我還沒有覺醒自己的術式,所以處于不抱什么希望但是尚且還無法定論的盲盒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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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作為重生一遍的人,我當然能隱約猜到我的生得術式是什么。
應該是從小到大陪伴我的木遁。
而且我也不是什么傳說中的咒力低微。
實際上自出生起,我能夠非常明顯地感覺得到,這個世界人體和空氣中的能量和查克拉非常不同。
但是基于做了十五年忍者的本能,我下意識把自己的咒力都收集起來像我們的遠親漩渦一族那樣儲存在封印里,以備不時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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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六歲的時候覺醒生得術式,那么我就是傳說中的先天滿咒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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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世我六個月就學會了說話,學會的第一句話是甚爾。
甚爾覺得非常遺憾,因為他向來教給我的發音是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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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兩個人都不覺得六個月的小孩會流暢地說話有什么奇怪。
在我那個世界,五歲的小孩就能上戰場殺人。在甚爾看來,只要我不是他想的智力有問題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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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他說出的第一句話是問他嘴角的傷怎么回事。
他說“劈柴的時候摔了一跤。”
我驚訝于他的笨手笨腳,告訴他說“等我長大了,你就不用自己劈柴了。”
因為我日后是要做整個咒術大陸頂點的男人,做特級咒術師中的特級咒術師,簡稱超級無敵咒術王,到時候就沒誰敢欺負他了。
甚爾聽完以后笑了一下,然后雙手合十。
我問他干什么。
他回答“祈禱我的弟弟日后覺醒一個好術式,因為他的腦袋好像不太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