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魏菀柔睡著了才怪。
在蕭久夭把她抱起時,她就憋不住了,唇角微微彎起。
蕭久夭頓住,魏菀柔干脆不裝了,睜開眼,抬手掛在他的脖子上,一雙美眸直直地瞧著他。
蕭久夭和她對視。
“小夭夭”魏菀柔見蕭久夭已經上鉤,非常大膽的用手捻起他的一縷頭發。
蕭久夭一頭銀發,雖然從未修理過,但是觸感卻是像綢緞一樣,十分舒適,魏菀柔很喜歡把玩他的頭發。
當然,只敢玩一縷。
多的蕭久夭就不干了。
魏菀柔很會把握他們兩個之間的那個尺度,在要惹蕭久夭發毛之前停手。
對魏菀柔來說,不過分開數月,雖然他們兩個已經育有兩個崽兒了,但是現在,她對這男人還新鮮著,那么主動主動,也是應當的。
只不過對蕭久夭來說,他們兩個之間,卻是分別三年,她一個人悄然懷孕生子,若不是圓圓不小心落到了萬魔淵,她只怕是沒想著再來找他。
一個沒有心的女人。
在魏菀柔動手動腳后,要繼續進一步的時候,他一把抓住了她作亂的手。
“魏菀柔。”
蕭久夭一般不會這么連名帶姓的叫她,一般這么連名帶姓的叫她,那就是是真的有點生氣。
雖然他生氣時,臉上的表情未變,但是魏菀柔還是察覺到了危險。
魏菀柔非常識相的放了手,只不過看他的時候,嘴巴癟了癟,有些委屈的樣子。
蕭久夭一眼便看出她是裝的。
她最擅長的便是用這種無辜的眼神瞧著他,讓他心生愧疚。
他可不是三年前的無知小兒。
魏菀柔見到他無動于衷,暗道這魔頭果然成長了不少,現在不太好忽悠了。
她輕聲一嘆,“既然如此,我還是要陪兩個孩子睡吧。”
說完,她就要掙扎起來,但是剛起了半個身子,就被蕭久夭給拉了回去,并且直接把她按在了懷里。
魏菀柔也沒有掙扎,任由他抱著,好一會兒后,她聽到蕭久夭的聲音。
“魏菀柔。”
這一次,語氣要更重一些,她好像聽到了他咬牙切齒的聲音。
說實話,魏菀柔現在有一些琢磨不透他,她干脆沒應聲,看他接下來要說什么。
“不管你是要因何再回來,我都不會讓你再離開。”
魏婉柔等了半天,以為他要說什么情話,或者是質問她幾句,結果等來了這么一句。
她實在是沒有忍住,在蕭久夭的懷里笑出了聲。
蕭久夭本是在生氣的,聽見她這個笑聲,他擰著眉,掰著她的肩膀,將她從懷里拉出來。
魏菀柔憋笑憋的肩膀一抖一抖的。
“魏婉柔。”
蕭久夭再一次叫了她。
魏菀柔嚴肅下來,出聲問道“你可是以為我是
為了那寶物而來”
蕭久夭沒有說話,但是魏菀柔猜,他應當是這么想的。
如果不把這個誤會解決了的話,蕭久夭肯定會一直惦記這個事情。
她沒做的事情,可不會背黑鍋。
“你可知這腰牌我是在哪里發現的”魏菀柔將今日找到的腰牌拿了出來。
蕭久夭只低頭瞧了一眼那腰牌,然后又將視線落到她的身上。
“這個腰牌,是在那個放寶物的房間里發現的。”
魏菀柔說“我也不知道我父親的腰牌為什么會遺落在那里,我只為了取腰牌而去。”
她解釋完,再看蕭久夭的時候,眼神里帶著一絲委屈“你是不是以為我是為了寶物而去,所以想讓我死在里面”
蕭久夭聽到這話,瞥過了眼。
魏菀柔看他這個反應,立馬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