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飛揚淚如雨下,良久才說“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不用謝我。”姚光愧疚地對她說“聽jan說你一直在找爸爸,我心想,如果當時我勇敢點,去報警,或者大聲呼救,記下貨車的車牌號,是不是情況會好一點至少那個大叔死后能回家。”
文飛揚寒心酸鼻,“不怪你,當時你也才十三歲,能做的不多。”
姚光哭了出來,握緊她的手,“跟你說了這些,我心里好受多了。”
文飛揚泣不成聲,告別姚光,和她交換了聯系方式。
文飛揚去姚光說的那個十字路口待了好久,想象爸爸是如何孤身一人經過這里,被車碾過時的痛苦絕望,哭得淚水幾乎都流干了,她獨自消化這肝腸寸斷,沒將此事告訴媽媽,擔心對方傷心欲絕又染上情緒病。
jan和文飛揚說當年的死亡記錄,當地警局沒有登記她爸爸的信息,消息到這就又斷了。
文飛揚沒立即回國,留在了再次發生暴亂的香港,情緒逐漸穩定的她打電話跟楊碩宇說了此事,“有是暴民撞上爸爸的可能,也有可能是他得罪的人蓄意謀殺,不然他的尸體怎么會下落不明他后來生意越做越大,就越來越信佛,風水,幾乎每年都會抽空去香港,這個規律有心人去了解的話肯定會知道,很好下手。”
“有這個可能。”楊碩宇順著她的思路說“暴亂時期,就算有人發現點什么,也可以用暴民制造恐怖事件來解釋。可能也是當年的當地警局隨便把尸體處理了,畢竟這種暴動時期的跨國命案處理起來很麻煩。”
文飛揚不置可否,掛了電話,打電話跟jan說幫她繼續查當年香港廟街這一片區警察的相關信息。
jan說這難度太大了。
文飛揚直接說不會虧待你們事務所,馬上又給他撥了一筆款。
jan當即表示會努力去辦。
結束通話,文飛揚隔著落地窗看見暴民游行示威,制造混亂,毆打警察,她知道這里會發生暴亂的根本原因不是暴民自身,是背后的經濟、政治原因。香港完全融入英美法系才有世界金融中心的地位,而世界金融是英美控制,跟英美接軌的香港,其次又背靠中國大陸,昔日才能輝煌一時,可現在美國為了圍堵中國大陸,會連同香港一起制裁。
跟親美的一些韓國人不一樣,她內心深處并不親美,駐韓美軍做的事不必說,其他切身關系到國家利益的事有骨性的韓國人絕對受不了,但昔日有公眾人物因公開反薩德、反美被韓國電視臺封殺,她就被公司勒令不能表現出任何政治傾向,交代她不要關心這種事,“很多藝人就是死于話多,你負責漂亮就夠了。”
她更新微博,“身為外國人,我并不該插嘴,評價什么,但香港的情況令我觸目驚心,我衷心地祈禱這里不再有無辜的人受傷。希望世界和平,反對暴力”
她定位了香港的地址。一發出去,在線的粉絲就積極在底下評論
“老婆注意安全遠離黑衣服黑口罩的人”
“因為政治立場不同,他們用極端方式打砸燒,無差別攻擊同胞,香港已不是昔日的東方之珠,在這個人口構成復雜的城市,他們的心離我們漸漸遠去,飛揚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youareiserthaniareadyknooveu,besafe”
“最近有韓國人被當成內地人被打了,嗚嗚嗚寶貝你一定要小心哦。”
“姐姐注意安全,不愧是我這輩子唯一承認的偶像,發聲最為正義的國際藝人,謝謝你的善良[作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