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出現在教室門口的警察證實了他的猜想。
掛著兩個黑眼圈的劉文君走進教室,一臉凝重地叫他和戚寶蘇
“你們兩個跟我出來一下。”
周朗捏緊拳頭和已經嚇白了臉的戚寶蘇去了門口。
兩人剛出去,教室就炸了鍋。
“臥槽我沒看錯吧門口那是警察嗎”
“他們是來抓人的嗎”
“應該是”
“叫了班長和戚寶蘇出去,難不成他們犯事兒了”
“不會說話就把嘴閉上”吳超突然站起來罵道。
“神經病啊又沒說你,你激動什么”被罵了的同學反駁他。
吳超還想說什么,劉文君突然去而復返。
他只能將臟話咽了回去,然后看著門口心神不寧。
再說門外。
周朗感覺自己有點聽不懂對面的警察在說什么。
“您剛才是什么意思啊”
戚寶蘇也懵了,她不敢相信地又問了一遍。
來學校了解情況的是個剛工作不久的女警。
看著兩張稚嫩的臉龐,她有些不忍道“錢嘉禾同學涉嫌一樁性質惡劣的刑事案件,希望你們能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不要包庇自己的朋友,誠實回答我的每個問題。”
戚寶蘇聞言捂著嘴哭出了聲。
周朗手抖了抖,他啞著嗓子問“多惡劣呢”
女警搖了搖頭說“案件正在偵破中,我不能向任何人透露任何信息。”
然后她開始問“周同學,請問昨天你們是否”
女警之后說了什么,周朗一個字都沒聽進去,只時不時的搖搖頭。
他對錢嘉禾這兩天在哪兒,干了什么,一無所知。
戚寶蘇也一樣,對于警察的問題,除了搖頭還是搖頭。
兩人一問三不知,女警卻也不失望。
她在來之前就預感到這次不會有什么收獲。
又例行公事問了些問題后,她告辭離開了。
她走后,周朗和戚寶蘇又被劉文君叫去了辦公室。
周朗這時才打起了精神。
他知道,劉文君一定知道些什么
“劉老師,錢嘉禾到底出什么事了”戚寶蘇和他想法相同,一進門就問道。
劉文君坐在辦公椅上,一言不發。
戚寶蘇急了“劉老師,您就告訴我們吧,我們擔心一晚上了”
“劉老師,您一向尊重我們,我們雖然年紀小,但也想知道自己的朋友到底遭遇了什么變故。”周朗比戚寶蘇冷靜一些,他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劉文君抬頭看了他一眼,嘆氣道“他那天和三中的那幾個人離開后,去了城東。他們闖入了一家人家里,搶了人家的東西不說,還”
“還什么”周朗心跳入鼓,心里的預感越發不好。
劉文君咬牙切齒道“那幾個小畜生,看人家女兒漂亮,就”
他閉上了眼睛,說“那姑娘才成年啊,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辦啊。”
周朗手一抖,不可思議地問“錢嘉禾也參與了”
劉文君沉痛地點了點頭。
“不可能”一旁的戚寶蘇突然高聲道,“他一定是被冤枉的一定的”
周朗也點頭“劉老師,如果你說他失手殺了人,我可能會信,但你說的事以我對他的了解,他是絕對不會做這種事的”
知道錢嘉禾為何被抓,周朗反而松了口氣。
劉文君抬頭看他們。
看著他們異常堅定的表情,他心里一動。
想到昨天在警察局看到的場景
劉文君覺得,也許真的有內情也說不定。
再說另一邊。
錢進又睡到大中午才從醫院的套房中醒來。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錢進總覺得自己有點兒勞碌命上身。
昨天他又忙了一整天。
拿到任務金后,他先在證券市場游蕩了一個小時。
沒忘了主系統的警告,只扔了兩億就停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