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
脖頸有些癢癢,是朝野頭在蹭她。陳姝琳呲牙咧嘴了一下,也沒有推開什么的。
在一起這么久,喝了那么多次酒,朝野每次喝完酒之后,都特別的黏人還伴隨著回去做那種事情的時候特別的猛。
代駕很快就來了,兩人坐上車的后座。代駕哆哆嗦嗦地開門,念叨“媽呀,人生第一次坐上帕拉梅拉的駕駛位。”
陳姝琳把嘴里的煙放在耳朵上,心里應和他,默想她也是人生第一次穿上巴黎世家。
代駕師傅將帕拉梅拉開進了老小區的院壩,表情瞬息萬變,腦海故事更新迭代了幾遍。
兩個喝了酒都有些熏然的人勾肩搭背,一路走上樓梯。
樓梯間的感應燈一樓一樓亮起照亮回家的路,心跳感應慢慢放大。
打開房門一片黑暗之中,兩句火熱的軀體相互靠近,濕漉流連于她的唇與脖頸。
“去房間里。”陳姝琳聲音有些低沉。
“好”朝野聲音也啞得可怕。
走向房間,開了床頭的一盞小燈順手開起了空調拉上窗簾。
陳姝琳雙手把頭發向后拋去,隨后利落地脫掉衣服,將自己整個人陷入柔軟的床鋪。
朝野褪去衣服,精壯上身顯現肌肉分明,絢麗的紋身增添綺麗。
他慢慢地傾身,發絲垂下,柔和的燈光勾勒出他完美無暇的面部輪廓。他垂眸,長睫濃黑,目光癡迷流連戀人的軀體。
雙唇微微張開,銜吻住她如同一朵嬌艷欲滴的花朵。手放在另一處時,戀人的心跳聲在這一刻變得異常清晰,仿佛每一下都能敲擊他內心最柔軟的地方。
“姝琳”
陳姝琳舒服的哼唧,聽到喊她,抬眼應了聲“嗯。”
朝野抬頭,臉頰不知是因為酒精還是興奮的緣故,沾染薄紅,唇角漾著充斥幸福的笑容,“我感覺好幸福啊。”
幸福的想要落淚的程度。
陳姝琳對這種類似情話的東西有些接受不良,她也紅了臉,結結巴巴地說“啊,這種時候說這種話”
“那又怎樣,我們是純愛。”
朝野低聲笑起來,輕輕地吻上陳姝琳的唇,專注。
“我愛你。”
靈與肉結合的時刻,他們的身體靠近,彼此的呼吸交織在一起,如同兩顆心跳的旋律。
他們的手指輕輕相觸,仿佛觸摸到了彼此的靈魂。
時間過得很快,他們這樣臨時的樂隊磨合成功的時候,已經到了文藝表演的時候。
因為總共就只有三個人,本來兩男一女什么都沒有考慮,就打算直接上去表演,被余麗得知此事后,瘋狂的勸阻
“啊那么潮那么嗨的歌,你們不準備服裝什么的嗎黑暗朋克風格煙熏或者亞感”說這話時,余麗看向陳姝琳的目光停頓幾秒,神情復雜。
她內心狂呼,姐,她就是意有所指你快t到
“”陳姝琳感受到妹子看著自己欲言又止,她低頭瞧了瞧自己舒適的運動品牌短袖短褲,解釋說“我明天表演的時候絕對不會穿這個的,相信我。”
她是舒適主義者,不是獻丑主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