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修士人影消失,海船之上,頓時低聲議論起來。
哪怕是孫豪,身居金丹修為。也絲毫沒有覺察到船艙里的變化,不知道為何會有兩名修士無聲無息的死去,其他修士就更加不明所以了。
不知為何會這樣,未知的才是更恐懼。
剛剛泣血黑彩虹帶來的壓抑開始發酵。不少膽小的筑基修士臉色已經隱約發白。
阮氏三杰面如土色,阮如豹雙眼露出恐懼絕望神色,嘴里不停嘀咕:“來了,果然是來了……”
孫豪有意留心之下,發現應玄虎的臉上露出了莫測高深的詭異笑容。
看到應玄虎的笑容,孫豪心中一突。再次對這位詭秘修士的做法產生懷疑。
從七彩幼豚到七彩血箭,又到剛剛的漆黑彩虹,孫豪覺得這中間應該有某種聯系,也就是說,圍繞風云號的一系列變化很有可能就是應玄虎給弄出來的,那么,他的目的是什么?
引來不知名的敵人對付風云號嗎?這樣做對他又有什么好處?
不久,風云號清理了兩位修士的遺體,沒有做任何解釋,只是通告大家小心一些,然后一切照常。
孫豪和賀雄杰返回住處。
返回之后,孫豪一如既往開始自己每天的修煉功課,但是賀雄杰卻跟大多數受到驚嚇的修士一般,抱團取暖,去探聽情報了。
子夜時分,賀雄杰返回船艙,叫醒孫豪,一臉沉重地說道:“小豪,這次麻煩大了,兩名修士死的十分蹊蹺,媽的,早知道就不加入這風云號了。”
孫豪淡然笑著說道:“說說,都是些什么情況?嚴重嗎?”
賀雄杰雙耳通紅,一臉余悸的樣子:“嚴重,可嚴重了,死的兩名修士都是筑基中期修為,無聲無息,死在房間之內,最詭異的是,這兩位修士原本年紀不大,但是死去之后,卻形如七八十歲的老翁,一副老頭摸樣,皮包骨頭,十分詭異。”
孫豪笑了笑:“這不奇怪啊,很多詭異魔功能吸人精氣,要做到這一點并不困難。”
賀雄杰點點頭,然后又接著說道:“還有更奇怪的呢,兩位修士明明是今天才死的,但是發現他們尸身的時候,他們遺體之上居然顯得悠久而滄桑,好像他們已經死去了不少年,他們房間之內,布滿干枯腐朽的水草,就連儲物袋內的物品,好像也因為時間過久而**破落,你說詭異不?”
孫豪聞言稍稍一愣,眼中飛快閃過一絲精光,嘴里說道:“這卻是很詭秘了,這種手段,倒真不是一般的厲害。”
賀雄杰左右看看,給孫豪打了一個眼神,壓低聲音說道:“我感覺這次出事,跟前幾天大家外出有關,兄弟,我突然有很不好的預感,這次遇上麻煩了,我們兩個怕是日子也不會太好過”。
孫豪笑著搖搖頭:“不會的,這事跟我們沒有多大關系,賀兄盡管放寬心就是。”
賀雄杰雙耳通紅,好像在仔細聆聽什么一樣,跳動了幾下,嘆息一聲:“希望如此吧,小豪,平時多留意,修煉也不要入定太……”
話沒說完,風云號外,大海之上,隱約傳來一陣啼哭聲,這聲音如同嬰兒被人虐待一般,凄慘哭個不停。
兩人對望一眼,站起身來。
走出房門,發現海船修士都紛紛走了出來,顯然也是聽到了凄慘的哭叫之聲。
眾人齊齊涌上甲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