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樹的意志此時發現了孫豪，詫異萬分：“小伙子，你是誰？我怎么從來沒看到過你？奇怪，我這剛剛打個盹，居然就出來了你這么個后輩，不對不對，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你什么修為？老樹我的太虛之眼居然也看得迷迷糊糊？”
孫豪的臉上露出淡淡笑容，輕聲說道：“前輩你覺得應該是什么修為，那就是什么修為，反正你是不會錯的，沒想到，虛界真正最強者，居然會是大乘后期，人族孫豪孫沉香，失禮了。”
祖巫哇哇大叫起來：“老樹，你果然是大乘后期，哇哈哈，咦？戰二，你怎么看懂老樹的修為了？”
老樹的聲音充滿了震驚和詫異：“不是吧？小伙子，你能看懂我太虛之身，感知到我的修為，理論上，這可是只有真正超越了我的存在，才能看得透，怎么可能？你在我一個盹的時間里，成長到了這種高度？”
孫豪還是笑笑沒有說話。
不過現場所有的大乘大修士齊齊失聲了。
按照老樹的說法，意思就是孫豪孫沉香的實力更在老樹之上？豈不是真正的成為了虛界第一人。
人皇郝安逸心中產生無比震撼的同時，不由想起了孫豪前不久告訴他的話，當時孫豪說自己已經是大乘后期巔峰，距離大乘大圓滿，距離破虛飛升只有了一步之遙。
自己當時覺得那太過匪夷所思，不敢置信，就當是個笑話，可現在看來，孫豪可能真正已經達到了那樣的高度。
孫豪說的，還真是大實話！
郝安逸無語，這也進步太快了吧？好一個孫豪孫沉香。
孫豪笑笑說道：“我說了，前輩你怎么認為都沒有錯，而實際上，我們這次聚會的重要原因，其實大家都已經知道了，當務之急，還是要搞清楚狀況，分配好任務，齊心協力，共渡難關。”
孫豪的話說完，現場的氣氛頓時為之一緊。
太虛古樹發出一聲重重地嘆息，悠悠說道：“我從有記憶以來，經歷過許許多多的時期，度過了很悠久的歲月，在我的生命之中，對虛界的變化，感知無比地清晰，怎么說呢，我說出真相之后，希望你們能夠穩得住心靈。”
所有大乘齊齊一怔。
祖巫大聲說道：“別賣關子了，有話直接說。”
太虛古樹：“許多年前，我還在幼苗和年輕的時候，整個空間，也就是，所有的大域，都在以一種不慢的速度向外擴張，整個星域之中，欣欣向榮，成千上萬的種族蓬勃發展……”
人皇緩緩問道：“那種局面，應該是創世之初，跟現在有什么關系嗎？”
太虛古樹：“你們可以把虛界當成一個活著的生命體去看待，太虛之初，虛界生機勃勃，始終在發展，而現在，虛界已經走到了生命的盡頭，所以，整個虛界的面積正在急速地收縮之中，隨著這種收縮，虛界的生存空間會越來越小，外圍那些蠻荒狀態下的生靈，被收縮所驅趕，不停地向虛界內陸蔓延，大戰，也就是大劫成為在所難免的真正災難。”
孫豪心中呆了呆，不由想起了不死神王和則噶母蟲的一些說法和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