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哪里當然是粟田口部屋了
膝丸因為一直跟著百鳥的關系,倒是沒有注意到位置的轉移,他當然不覺得眼睛暫且不能視物的兄長會知道方向,所以只當這是一個無意中到達的終點。
膝丸從不可能對髭切產生防備和警惕,也不覺得這是什么需要隱瞞的事實。薄綠色短發的太刀看著趴在門上好奇打量他們的短刀們,開口回答道“粟田口,這里是粟田口的部屋。”
百鳥保持著微笑,膝丸一眼就看出來對方似乎沒有相應的概念,只是在他開口解釋前,房間里活潑的短刀已經主動打起了招呼“膝丸先生還有這位”
“這是我的兄長,源氏的重寶,髭切”膝丸非常驕傲地幫著介紹了起來,百鳥只需要在旁邊保持著微笑就行了。
“這就是您的兄長嗎”亂藤四郎高興地祝賀道“太好了,這樣子你們兄弟就重逢了呢”
亂藤四郎是發自內心地為膝丸高興,不只是他,粟田口部屋的其他短刀都表現出了類似的情緒,畢竟他們過去也一直期待著兄長一期一振的到來,非常理解那種和哥哥見面的喜悅。
不過這份喜悅剛升起一點,向來敏銳的短刀就注意到了不對勁,雖然不怎么看得出來,但是
這一瞬間的沉默讓百鳥很快就意識到這些短刀意識到了他眼睛的問題,在沒有蒙著布條的時候,他的表現總不像是一個真正的“盲人”,也不需要被人攙扶指路,所以第一時間總是很難判斷,甚至會讓人懷疑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對于短刀,百鳥的態度不免溫和了一些,他眼睛彎彎“怎么啦你們好像有什么想說的”
短刀們面面相覷,還是最活潑的亂藤四郎遲疑又小心地開口“髭切先生,您的眼睛”
“唔”百鳥摸著下巴思考了一下,若有所思的回答道“算是一種人設”
亂藤四郎驚訝的“誒”了一聲。
“嗯嗯,沒錯,就是人設哦”百鳥笑著說道“大概是過去試刀的時候,不小心連帶著眼睛也砍掉了,說不定我的名字可以改成目切哦”
“不,是髭切啊兄長髭切”膝丸在一邊本能地糾正道“因為試斬時把罪人的頭斬下來的時候,連胡子也一起切斷了,所以是這個名字”
“這種事情不重要啦。”百鳥笑瞇瞇略過這個臺詞,要知道髭切的豁達是能在內番的時候感嘆說不定自己可以把名字改成雜草切的程度。
反倒是膝丸帶著源氏重寶的包袱,覺得內番都是奇怪的工作,吐槽如果被源家的兒女看到,他們肯定會昏過去。
百鳥的態度讓亂藤四郎等人放松了不少,刀劍男士的存在足夠特殊,所以真的有什么特殊的情況也不少見比如笑面青江眼睛里還藏著女鬼呢
他們沒有見過髭切,自然無法做出相應的判斷。而他們的態度也同樣側面表現了出陣的五虎退等人還沒有回到部屋,沒有來得及將他的事情告訴自己的兄弟。
百鳥很隨意地順著短刀的話語搭了幾句腔,然后就結束了交流,被膝丸帶著離開了這個位置。
而一離開那個位置,好像氛圍又再度安靜了下來。百鳥開口道“和你一樣呢。”
不等膝丸發問,百鳥就接上了自己的上一句話,道“他們也受傷了,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