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很明顯了?
要么是怪物不敢惹張昱,要么就是惹了,然后被張昱打走。
沒準,對方口中說的什么圣物,就是他身上的某件東西。
那東西可以克制怪物!
“哎呀,是末將眼拙,沒有識得真人,錯怪張大人了,還請張大人見諒。”
一個武將,跑到張昱跟前,邦邦邦就是三個重重的響頭。
他的品級本身就比張昱低,磕頭賠罪沒什么心理負擔。再加上那懸在頭頂,不知何時再來的怪物,端著身架,豈不是傻?
他聰明,別人也不傻。
候良第二個上前,拱手就拜,口中說著:“張大人,張大人,是我有眼無珠,說了許多錯話,還請張大人看在與先父同朝為官的份上,饒了我這一遭。”
他這個時候搬故去的老父,就有自認子侄的意思了。
不可謂誠意不足。
他之后,就是董國邦等一眾文武,全都在自行請罪。
還有隆重感激救命之恩的。
方從也不例外,上前就是一頓阿諛奉承,毫不要臉。
鬧哄哄的大帳內,只有兩個人沒動,一是張嚴。
他在名義上是張昱兒子,不用見外。
另一個就是女帝了,她是大宋至尊,也沒有親自拜謝的道理。
“這……這……”
被感謝的張嚴表情卻很尷尬。
他甚至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就被分了許多好人卡。
“諸位,且慢!且慢!”他不僅伸手扶人,甚至還想解釋一二。
但怎奈拜謝的人太多,爭先恐后的,就怕因為慢一步被記恨,因此始終沒有開口的機會。
直到女帝高聲宣布:“張昱忠君愛國,多次救駕有功,特進司徒!”
“嚯!”
眾文武低呼。
司徒,三公,正一品!
這本不算什么。
雖說大宋立朝以來,三師三公很少封贈,但也不是絕對沒有。
真正讓他們感覺好似做夢的,是張家先前已經出了一個晉王。
同樣是位極人臣的一品。
一門雙一品!
莫說大宋,即便放在梁、晉、金等等朝堂,都是絕無僅有之事。
更何況,他身上還兼著京兆牧。
是能將整個京畿掌控于手的要害位置。
這張家,是眼見紅到發紫了。
以后的大宋,只怕就是曹與張共天下!
“哎呀,恭喜司徒,賀喜司徒。”
“司徒大人,末將參見!”
“下官等,恭祝司徒福運長久!”
眾文武們吃驚之后,爭相道賀。
若是別家,莫說先封王再進三公,便是進三公,他們不明面上反對,也要背后說說怪話,使使絆子。
但如今,所有人都有求于張昱,是以莫說反對,連一個敢翻白眼的都找不出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