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近日心情本來就不好,你讓本公子作詩好,老子給伱做,來人,把這樓給我拆了”
頗有幾分當年他在帝京時候的風采。
而由于砸桌之情,二人也就因此結識。
得知對方目的地都是帝京后,二人便也就結伴而行,也許是性情相似,一路談天說地,一路游歷,至今已有一月。
除此之外,許元還發現這王公子好像很有錢,比他還有錢。
走在下樓的路,
王公子對許元頗為熟絡的笑道
“周兄,這褚靖怡真是匹烈馬兒,若不是今日便要進京了,我真想好好訓一下她。”
許元不置可否瞥了他一眼
“以你的財力,此事又有何不可”
王公子擺了擺手
“這里可是天子腳下的教坊司,我在此隨意調戲一下還好,若是來真的,巡守司多半得找我麻煩。”
“朝廷設此教坊司便是為了賺錢,若是舍得砸錢,那此事便是生意,若是驚動了巡守司,那大概率是砸的錢還不夠多。”
許元掃視著這處勾欄內部的布局“而且,王兄你不會認為這里面的倌人,真的全是所謂玄清余孽吧”
王公子一愣
“周兄你的意思是”
目光掃過那些衣著各色的女弟子們,許元低聲道
“戰亂之中死一部分,被俘之人又被屠戮一部分,逃掉一部分,其他宗門贖走一部分故友子女,能剩下的人百里無一,哪會有這么多貌美如花的女弟子”
“如此說來倒是有幾分道理。”
王公子聽完,瞇了瞇眼笑道“這,便是周兄之前口中所謂的包裝”
許元勾了勾唇角
“大概算是吧,不過這些女子也算是有些真材實料,起碼容貌身材確實乘。”
王公子聞言似是忽然想起什么,饒有興趣的盯著許元
“周兄,你說這些消息應該不常見吧尤其是被贖買走的那些玄清宗高層子女,這東西應該算是叛國了,查出來應該會牽連很多重臣。”
許元側眸對王公子的視線,咧嘴一笑
“是啊,成玉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話落,對視一息,二人同時哈哈一笑。
一行三人進入棲鳳大堂,陰柔男子快走幾步讓侍女準備一些早膳。
許元二人則直接進入大堂落座。
王公子翹著二郎腿靠坐在椅子,看著臺長袖善舞的玄清女弟子
“野雞包裝了直接變鳳凰嘖嘖,這生意可真賺錢,怪不得我手下的勾欄做不起來,改天我也去弄個來玩玩。”
許元喝著早茶,提醒道
“想賺這個錢得有教坊司背書,一般人就算真能把女弟子找來,其他人壓根不會信。”
王公子若有所思的挑了挑眉,半晌,語帶感慨道
“來這種煙花之地這么多年,以前只知消費,從沒想過有這些彎彎道道,多虧了周兄你,這些天來小弟在這里面倒是長了不少知識。”
“姿勢”
許元聞言連忙擺了擺手“王兄你在這里面學姿勢,可不是跟我學的。”
“”王公子。
呵呵一笑,王公子敲了敲桌子
“周兄,咱們相交已有一月,帝京盡在咫尺,你就不用和我裝糊涂了。”
“哦”
許元眼神一凝“此話怎講”
王公子無奈的搖了搖頭
“周兄,一路走來你也看到我在管理一些商會,而你對經營的見解很是獨到,要不要考慮來幫小弟”
許元挑了挑眉,正想答話,便聽到王公子接著說道
“我能看出周兄家里應該有些勢力,但我可以不在乎。”
說罷,
王公子將一枚鐫刻著“三”字的玉牌輕輕的放在了一旁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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