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倒是聽說過,那位相府三公子乃是一名紈绔,即便有婚約在身,那位武元殿下竟愿意為這種人守寡難道說那相府三公子藏了拙”
李筠慶聞言隨意的擺了擺手,輕聲笑道
“王公子你想多了,此事全是我那皇姐的性子作祟,她一向不在乎這些東西,有了這個借口,她正好可以一生不嫁。”
聽到這個回答,許元心間輕輕一笑。
他很滿意李筠慶的這個回答,雖然在某些事情上對方喜歡與他互坑,但在這種大是大非之上,對方還是懂的維護他的身份。
心中正想著,
李筠慶忽然輕輕敲了敲桌案,盯著許元的眼眸,輕聲道
“王公子,你曾經流落在外,入京后過了這么久的閑散生活感覺如何”
許元聞言略微一愣。
李筠慶看著這位王公子的神色,笑著問道
“以王公子你的年齡與這修為,應當是有更大的抱負,而不是再此青樓空耗年華。”
“”
許元聞言面色略微一肅,心間也是瞬間明了為何自己能再此遇到這三皇子。
沉默了少許,許元略微遲疑的問道
“殿下您的意思是”
“也許,王公子可以向你的父親提出入朝為官,若他不愿,本王倒是可以為你一些幫助。”
“”
許元聞言,眼神變得有些古怪。
兵部侍郎是標準的相國死黨,不然那老爹也不會放心將他的這個假身份安排為對方的子嗣。
如今朝廷動蕩,兵部作為雖然沒有直接調度軍隊的兵權,但卻是有著籌措軍備后勤的權力。
若是策反了他這位郁郁不得志的“兵部侍郎之子”,別的不說,起碼能夠得知一些相府內部的情報。
得,二人的相遇并非偶然。
李筠慶是專程找過來挖墻腳的。
有點難繃。
這吊人挖墻腳,怎么每次都能挖到他的假身份頭上來
李筠慶見許元許久沒有說話,輕笑著搖了搖頭,低聲道
“王公子不必擔心,本王說的幫助并非是直接性的,更不會讓您的父親難做”
“三殿下,我記得您似乎并未開府立衙。”
許元忽地出聲打斷了對方“所以,這是太子殿下的意思”
李筠慶眼中閃過了少許訝異,但隨即這一抹訝異便化為了笑意。
他喜歡和聰明人說話。
從須彌戒中取出了一枚玉符,輕輕放在桌案上。
這一次,
李筠慶拿出的玉符上雕刻的字跡并非是“三”,而是“玉成”二字。
李筠慶緩緩的站起了身,居高臨下看著面前這位謙謙如玉的王公子
“王公子若是有意,可拿著這枚玉符前去樓下的天熏房,本王與皇兄在那里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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