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預感,只要這個女人開口,她的罪名肯定又要再加一條。
喬筠汐正等著她呢,雖然她占理,但對方畢竟年齡大了,她不好先動手,誰讓她尊老愛幼又心地善良呢。
此時見劉老太沖過來,喬筠汐抬眸,腳上不動身體卻往旁讓了讓。
張牙舞爪的劉母撲了個空,腳下還被什么絆了一下,身體往前趔趄了幾步撞到院子的圍墻上。
砰的一聲,她的額頭已是血肉模糊。
劉母都被撞懵了,只覺臉上有微熱的液體流下,她顫巍巍的摸了一把,一手的黏稠,紅色的。
“啊,血,我流血了。”劉老太慘叫一聲,嚇得她差點沒暈過去。
喬筠汐狀似被嚇了一跳,她舉起雙手自證清白。
“大家都看到的呀,我可沒碰她,是她沖過來要打我,我避開了而已,真不關我的事。”
王雪蘭立刻作證:“我可以作證,小汐說的沒錯
,她確實啥也沒做,總不能無緣無故被打還不讓人避開。”
有位小眼睛的大嫂跟著附和:“要我說這劉老太故意打人,應該要抓起來才行,才來我們家屬院多少天鬧出了多少事!”
“崗哨呢?還沒來嗎?”看著劉母額頭傷口的血越流越多,王雪蘭也有點被嚇住:“得趕緊把人弄去醫務室。”
圍觀中立刻有人回答:“剛剛有人去喊崗哨了,應該很快過來了。”
等崗哨的時間并沒人上前幫劉母,她雖血流的多,不過傷口看著并不深。
說實話,大家都怕被她訛上,畢竟從那天的事就可以看出,這是個完全不講理的主。
有位40歲左右的大嬸表達自己的不滿:“現在是怎么回事?怎么什么人都能上別人家要打要殺的了,我們這些家屬住的怎么安心?”
她的話得到大家的贊嘆。
“可不是,唉,說起來我們以前住的都挺好的,就最近烏煙瘴氣的。”
“按現在的這樣的情況,門口有崗哨不行呀,必須讓人巡邏才行,不然我們的安全得不到保障。”
“對對,我們要向上級反映情況,家里男人在外流血流汗,家里女人還要被欺辱!”
說話的功夫崗哨來了,看到劉母滿臉的血污都嚇了一跳。
劉母看到崗哨過來覺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大哭大喊:“救命呀,殺人了,這個女人是要殺我。”
喬筠汐冷嗤:“我可沒碰你,是你要打我,我避開了而已,大家伙都看著呢。”
不用崗哨問,王雪蘭和圍觀眾人七嘴八舌的就為喬筠汐做了證人,并把事情的始末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劉老太看竟沒一人幫她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拍著大腿開始哭嚎。
“天呀,還有沒有天理呀,那么多人欺負我一個老太太……”
只是不知是失血過多,還是她被撞的確實有些嚴重,剛嚎了兩句就覺得腦袋暈暈沉沉,竟然忘詞了。
明明那些罵人撒潑的詞她爛熟于心,此時卻怎么都想不起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