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這個村的人怎么奇奇怪怪的?
春耕還沒開始,不過服飾廠早就上班了,馮玉溪請了婚假,準備休息幾天再去上班。
一家人正在堂屋說話,家里除了沈香香去上班,其他人都在,氣氛很人融洽。
突然砰砰砰的敲門聲傳來。
沈解放動作最快:“我去開門。”
不多會他就面色古怪的帶著一個婦人和一個年輕男人走了進來。
周桂花笑著問:“這兩位是?”
馮玉溪已經看到兩人,她只覺一股寒意襲上全身,腦海有片刻的空白。
不過她很快就反應過來,手不由自主的握緊,這兩人正是她的母親曾蘭和弟弟馮若望。
婦人也就是曾蘭此時也看到坐在屋內的馮玉溪,看她面色紅潤,穿著一件嶄新的軍大衣,比之前下鄉時水靈了不少。
一股怒火升起,她指著馮玉溪就開口罵:“好你個白眼狼,自己吃好的住好的完全忘記把你養大的父母!”
“之前家里問你要點錢你就推三阻四,說自己在鄉下過的有多苦。”
“呵,苦?這就是你說的苦?住著這么大的房子,還有那么好的工作,在農村吃香喝辣就是不肯孝順父母,你個不孝玩意。”
馮玉溪氣的身子都在抖,忽地站起來:“我不孝?我不孝也是你們逼的,當初我下鄉的補貼你們是一分沒給我留,下鄉的日子有多苦你們不知道嗎?”
“我當初吃不飽穿不暖,你們又在哪?我寫信回家讓你們給我多少寄一點補貼,結果呢,呵,從此你們是了無音訊。”
當初她剛下鄉時,家里確實寫過兩封信給她,讓她寄錢寄糧食回去。
別說她那個時候掙的工分都不夠自己吃的,就是有也不會寄回給父母。
當時她回了信,說明她的艱苦和吃不飽,希望家里能給她寄點錢票補貼一下。
之后家里就再也沒聯系過她,她也當沒了家,在沈家坳苦苦熬著。
曾蘭可不覺得自己有錯,她生養了她,那她就得聽她的。
“行,你翅膀硬了是吧,我要告你忤逆父母,不忠不孝。”
馮玉溪態度強硬:“行,你去告,我也要告你私吞國家給我的下鄉補貼,那是我的錢,不問自取就偷!”
“我是你媽,用你的補貼怎么了?”曾蘭氣急。
屋內的周桂花幾人總算搞清楚這人是誰了,她雖然對曾蘭印象不好,但當面還是笑臉應對。
“這位就是親家母吧,來了怎么不說一聲,好讓我們去接你。”
曾蘭正在氣頭上,毫不領情:“親家母?我可不認識你們,也沒嫁女兒給你家。”
她又想起什么,指著周桂花喊:“我要告你們強娶婦女,對我女兒耍流氓,告你們一個流氓罪。”
這話周桂花可就不愛聽了,臉色冷了下來:“你可以去告,不過,我兒子和玉溪可是扯了證擺了酒的合法夫妻,你說的流氓罪我們可不認。”
曾蘭怒極:“她是我女兒,我不承認她嫁人,你兒子就是對她耍流氓,要去蹲牢子吃槍子。”
馮玉溪冷嗤:“怎么的你還想包辦我的婚姻?”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